白景離永遠都想不到,原來這枚戒指是她唯一感情的寄托。
他想起了他們結婚的時候,他一臉不情願的把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時候,她傻傻的笑著。
他總是會認為那一刻,他的心裏受到了極大的恥辱,甚至是他人生當中的一個最大的汙點。
於是,當蘇莞吧戒指還給他的那一刻,他的心裏很痛快,這個恥辱的汙點終於被除掉了。
但是,當他想要把戒指給扔掉的時候,他的心裏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以至於他改變了那個想法,他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感覺。
蘇莞看著手上的戒指,眼睛忍不住的酸澀起來,最後終於忍不住,轉過身背對著白景離,把自己埋在被子裏,將肚子裏的所有委屈都化成了淚水,不顧形象的放生大哭。
白景離是誰?什麼場麵沒見過,可就是唯獨對此時正在哭泣的蘇莞,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像個傻子一樣,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安撫她,畢竟她的心被傷的太深了。
他真想狠狠的打自己幾拳,這樣蘇莞會不會覺得痛快些。
蘇莞不停的哭著,像是一場連綿不絕的暴雨,隨後隨著身體的虛弱,聲音慢慢變小,慢慢變弱,最後筋疲力盡,昏睡在床上。
白景離輕輕的幫她蓋上被子,握著她的手,不想再放開。
他暗暗發誓,他要在以後的日子離,好好的愛這個女人。
因為蘇莞很配合醫生的治療,她的身體好的很快,每天吃藥鍛煉,有時候還會看看電視,時不時的笑笑。
不過,她不喜歡說話,對於白景離無微不至的關懷,她毫不猶豫的無視掉,就連對醫生護士的態度都要比對白景離的好許多。
他心裏有點惱火,但是卻不能發脾氣。
他自作多情的想著,肯定是醫院的壞境她不喜歡,所以才會這樣,於是,問清楚了醫生情況後,她可以出院回家,他立即帶著蘇莞回家了。
然而,就在他到廚房給她準備豐盛營養的午餐時,蘇莞正忙著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隻拿了幾套自己的衣服,回頭一看,白景離正站在那裏看著自己。
“你放心,我隻拿了自己的衣服,不會拿這個家裏的其他東西的。”
白景離生氣的把雞湯放在一邊,直接走過去拉過蘇莞的箱子:“你什麼意思?難道還想走嗎?”
蘇莞拉回自己的箱子:“隻要分開兩年,離婚的協議就會生效。”
白景離一把又奪回箱子,狠狠的扔到牆上,箱子瞬間被摔爛:“我現在就把你的衣服都扔掉,你要走就光著身子走吧!”
說著,他瘋狂的把櫃子裏的衣服都扯了出來,沒多久地上全是衣服,毫不猶豫的打包扔了出去。
蘇莞被氣的不輕,顫抖的指著發狂的白景離:“你這個瘋子!”
白景離偏頭看向她,大步走過來一把扛起她扔到床上,把她身上的衣服也扒了下來:“你說我是瘋子,那我就瘋給你看,休想離開我。”
“你放開我!白景離!你別太過分了!”蘇莞使勁的捶打著白景離的胸口,可是對於白景離沒有絲毫的影響。
白景離強行壓在她的身上,薄唇狠狠的吻上她的脖子,吸出一個屬於他的專屬印記,然後擠開她的雙腿,急迫的想要馬上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