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毫無預兆忽如其來的熱吻差點把我砸暈,一吻過後,我指著砧板上的那塊肉說:“快做飯吧,我餓了。”
傅奕寒一把將我抱起:
“餓了嗎?那我先喂飽你。”
我伸手打鬧著他:“快放我下來,我是真的肚子餓,你下次親吻我的時候,能不能來點前奏,你這冷不丁的,我很容易缺氧。”
傅奕寒把我放了下來,刮了刮我的鼻翼說:
“隻是想堵住你的嘴,你這香吻哪來親嘴就好了,別的不用多說。”
我懂了,他是怕我被周虹說服了,會勸說他去到林佳身邊。
我翻了翻白眼,伸手拿了盆到一旁擇菜:
“你覺得我是這麼偉大的一個女人嗎?我跟你說,在感情麵前,每個女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一定要說有無私偉大的人,那肯定是林佳,一定不會是我,如果我身患絕症,我肯定死死纏著你,哪裏舍得把你推給別人。”
傅奕寒湊了過來:
“那要是我身患絕症呢?”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遍,丟給他一句:
“你不會,禍害遺千年,這個道理亙古不變。”
傅奕寒從身後抱住我:
“我是禍害的話,也隻禍害你一個人。”
我怕癢,不由得蜷縮了一下身子:
“這麼說來,小女子要深感榮幸了?”
傅奕寒咬了咬我的耳垂:“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就行,我要求不高,像你這樣的,最合我的胃口。”
油嘴滑舌的,我很好奇的跟他討論:
“喂,你確定你是傅奕寒嗎?你確定你是梁原多年的至交好友?你們倆,要不你是假的,要麼他是假的,不然你們倆對對方的認知,實在是差的離譜。”
傅奕寒來了興致,邊切肉邊問:
“那你倒是說說,我在梁原那小子心中是個怎樣的男人?”
我用親吻過後空白的腦容量艱難的搜索著詞彙:“高冷,對對對,高冷,這兩個字梁原強調了n+1遍,還有就是無情,對誰都不留情麵,你這人吧,有潔癖,不好相處,一副誰都欠你千百萬的樣子,欠揍的很。”
傅奕寒賊笑:
“除了高冷二字之外,剩下的都是你給我的評價和定義吧?”
這都看出來了,我嘿嘿傻笑:
“可你一點都不高冷啊,說實話,非但不高冷,反而有點逗比,很多時候都不按理出牌,你的很多舉動和言語,都和你這高高在上的身上和冷峻無比的外表不符合,我想跟梁原說一說,我能不能退貨。”
傅奕寒拿了刀嚇唬我:
“貨物一經售出,概不退換。”
我捂住嘴笑了:
“你的意思是,你承認你是個拿來交易的貨物,也就是說,你是個東西。”
傅奕寒連連搖頭:
“不不不,我當然不是。”
我笑的更歡了:
“哦哦哦,原來你不是個東西。”
傅奕寒見上當了,放下刀來抱我,將我抵在廚房石板上,原本隻是想鬧一鬧緩和一下氣氛的,這個吻一下去,一發就不可收拾了。
他像匹被困了好多年的餓狼一樣,毫不留情的把我吃幹抹淨了。
我從來想過,兩個人之間的親密接觸,除了在床上,還有那麼多的地方。
現在我睜開眼看著這個家,感覺看哪裏都臉上發燙。
傅奕寒從浴室出來,將我從沙發上抱起,直接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