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配合他的,更何況他還跟我說,房間裏不僅安裝了竊聽器,還有針孔監控,如果僅僅是竊聽器就算了,無外乎就是說幾句肉麻的話讓人臆測,但是監控的話,那可是實打實的視頻,到時候被唐天翊看到了,我就算是一百張嘴都百口莫辯。
但是樓層都到了,傅奕寒又強行把我帶進了房間,我想著,洗手間肯定沒有監控吧,張願不可能這麼變態啊。
所以我第一時間躲進了洗手間,隨後手機就來微信了,傅奕寒說洗手間也有一個監控,如果我不想被人看光光的話,最好是麻溜的出來。
這才是傳說中的上了賊船,下都下不來了。
我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洗了個冷水臉出去,傅奕寒覺得好笑,遞了紙巾湊我耳邊:
“瞧把你給緊張的,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我驚恐的推開他,傅奕寒換了個走位,估計是為了背對著監控,然後用眼神暗示我,我當然不配合了,一把將他推開後往門口走去,傅奕寒拿著手機又給我發了一條微信:
“前功盡棄了,大姐。”
大你個頭啊!
我的手都觸碰到了門把,又縮了回來,轉過身怯怯的看著他,傅奕寒朝我走來,輕笑著將我摟進懷裏,用幾乎我都快聽不到的聲音說:
“我跟老唐說過這件事了,他會配合我們。”
就這種事情,還配合個鬼!
我要是唐天翊的話,我早就一拳揍過去打掉他門牙了。
傅奕寒還揚起手機,輕聲說:
“不信的話,你可以給老唐發微信。”
這種事情本來就很尷尬,但傅奕寒說得對,要演戲就得敬業,不就是偷個情麼,我徑直走了進去拉了窗簾,房間裏瞬間變得黑暗了許多,我脫了外套坐在床頭,傅奕寒走了過來坐在我邊上,二話不說就抱著我,還調戲道:
“等會的親吻,你覺得我們是來真格的呢?還是借位?”
我咬了他耳朵一口,恨恨的說:
“你不是說有竊聽器嗎?我們全程用氣音在交流,你覺得張願不會懷疑?”
傅奕寒一臉茫然不解,我很霸氣的問:
“帶套了嗎?沒有的話,我下樓去買。”
傅奕寒起身走到了櫃子旁,再回來時借用床頭燈一看,手上竟然拿著套,我的天,他這是招招致命,我懶得跟他多說廢話,直接脫了鞋上床,傅奕寒倒也給力,掀開被子就撲了上來,說實話,演戲真累,不知道那些演員演床上戲碼的時候,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本來今天溫度不高,房間裏更是有些清冷,但我捂在被窩裏硬是出了一身的汗。
傅奕寒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我急了,下意識的護住我自己,傅奕寒很無奈的湊我耳邊解釋:
“拜托,一男一女上床,隔著衣服怎麼做?”
額,好吧,但也不是所有的衣服都要丟出去吧,那豈不就是假戲真做了嗎?
好在傅奕寒夠精明,脫掉外麵的衣服後,竟然從被窩裏拿了一套事先準備好的裏麵的衣服丟了出去,我去,這家夥心思真夠縝密的。
不過我才稍稍鬆了口氣,傅奕寒又當著我的麵把套給撕了,我抓住他的手腕慌張的問:
“你幹嘛?”
傅奕寒撕開後,完全不顧我的羞澀,直接把套塞在了枕頭底下,外麵的那層就丟出了被子裏,接下來的運動雖然是假的,但我還是紅了臉,好幾次我都喊夠了,傅奕寒還逗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