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動會很成功,雖然和預期的不太一樣,稍顯高調了些,但達到的效果卻比預期要好太多,而且傅奕寒也遵照承諾,在啟動會上向我求婚。
記得上一次他這麼高調的向我求婚,是在傅氏集團的記者招待會上,時隔三年,感覺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隻是我心裏清楚,當初的我麵對他的求婚,除了忐忑之外,剩下的全是熱愛。
而現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沒有半點驚喜,也沒有驚慌。
對大家而言,這件事情早就鬧的沸沸騰騰了,所以期待我的一個結果,應該是整個啟動會最受矚目的事情。
馬離蘇還改不了蹦躂的毛病,搶了話筒逼問我:
“姐,你這到底是嫁還是不嫁?人家都單膝下跪半天了。”
我伸出手去:
“傅先生,餘生請多指教了。”
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麵對傅奕寒的喜極而泣,我幾乎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就好像你等一個人等的太久了,經過了太多的事情後,你就沒有了最初的那份期許,取而代之的是平淡,如死水一般的平淡。
啟動會結束後,我就投入了公司接下來的大型活動裏,馬離蘇每天都催著我去領證,我也並不是逃避,而是我真的很忙,馬離蘇的婚禮在即,每個人都很忙,蘇一也很體諒我,每天都想方設法的轉移小嬌妻的注意力。
知道他們婚禮那天,馬離蘇才不管什麼伴娘要未婚的沒生過孩子之類的話,執意要我和安可給她做伴娘,傅奕寒和梁原給他們做伴郎。
沒辦法,她是孕婦,她最大。
一切都按照她的意願來的,我和安可的禮服也是她後媽找來的服裝設計師親自為我們兩聲定做的,看著她如此的奢靡浪費,我和安可深深地歎口氣,卻又感到深深的無能為力。
我們滿腦子想的是,這一件禮服就穿這麼一回,要是能折算成孩子的奶粉錢尿不濕的錢甚至是以後上學的錢,估計都能供三個孩子大學畢業了。
但馬離蘇很豪爽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十分大氣的問:
“你們看我像個缺錢的人嗎?我這點小心思你們還看不懂?”
我們當然懂,安可和梁原沒有舉辦婚禮,我和傅奕寒還沒有領證,所以她想的是,雖然我們是伴娘伴郎,但也要讓我們提前感受一下這種結婚的盛大,甚至是暗地裏不聲張的補給我們一場盛大的婚禮,隻不過心知肚明的人,隻有我們自己罷了。
婚禮也進行的很順利,不過鬧了個笑話,馬離蘇眼拙,把一個保安大哥乍一眼看去當成了黃彬,於是穿著婚紗拿著煙灰缸滿包廂的追著人家打,等她追到了就懵圈了,她以為黃彬也和張願一樣被人撈了出來,還想來破壞她的婚禮。
但其實黃彬還在監獄裏坐牢,這保安長的也跟黃彬不是很像。
大概是那一段恐懼的記憶太過於深刻了,今天在她大喜的日子,她還會這麼患得患失。
保安並沒有怪責於她,也怪我們太過於疏忽了,當時蘇一病重,我們就忽略對馬離蘇的心理治療,而且穆醫生看過她,覺得她看起來沒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