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鎮上也沒用多少時間,但已經晚了我也沒去學校,先回了藥鋪那邊。
進了門蔣生正在給人看病,但我看蔣生病的也不輕,正在一邊咳嗽一邊給人看病。
病人還問蔣生要不要緊,將生說不礙事。
病人走後我才進去,蔣生看我回來起身站了起來,望著我看了一會。
“回來了?”
“你怎麼了?”我走去把背包放下,好好看了看蔣生,蔣生反倒說沒事。
“沒事咳嗽的那麼厲害,都要把肺子給咳嗽出來了,天涼要多穿衣服,你是不是沒有多穿衣服,才這樣的?”
蔣生並未說話,隻是覺得他那雙睡眼有些不對勁的,看著我的目光與平時不太一樣。
我這才說:“病了就別死撐,我也不是說非要賺很多的錢,錢多了也不見得真的有命用,今天休息吧,你去裏麵躺著,一會我就關門了。”
蔣生這才朝著裏麵走去,進了門咳嗽起來。
我把門關上回去問蔣生:“你到底什麼病,要不行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你要是怕花錢,我可以從你的薪水裏麵扣一點,別把身體耽誤了。”
蔣生抬起頭看著我:“我沒什麼事,就是有些著涼了,等吃了藥就好了。”
“你的臉色跟白紙一樣的白,你還和我說你著涼,這不是騙我麼?別是肺結核,我聽我奶奶說那個病是個要人命的病。”
“不至於。”
“那就是吧,你躺著吧,你告訴我,要什麼藥,我煮藥給你喝。”
蔣生看我繃著臉,這才躺著去。
他躺下開始給我念叨,都要什麼藥,我忙著記錄下來,但我看著一味藥發呆。
“冰片和丹參還有黃芪也是治療咳嗽的?”
“也不全是,用到好處就能了。”
也不知道蔣生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先給他寫了下來,轉身去抓了藥,給他先熬了一碗湯藥。
熬了三個小時終於差不多好了,端過去給蔣生把藥喝了。
蔣生喝了藥也沒見好一點,躺在床上咳嗽的厲害,我也有些鬧心,問蔣生他的病多久了,蔣生和我說沒有幾天,就是這幾天天涼的事情。
我揪心巴拉的坐在蔣生對麵看著他麵色蒼白的樣子,我走之前他的臉上還有一些肉,現在看已經塌陷了下去。
另外我看蔣生的樣子有氣無力的,別是我那藥弄錯了,把他害死。
我起身過去坐下,摸了摸蔣生的脈,蔣生微微睜開狹長的雙眼看我,老實說,蔣生長的不錯,雖然憔悴了,但卻越發的英俊了。
“你這藥也不管用,不行去醫院吧。”
我不會看病,實在是看不出來蔣生是什麼病,未免耽誤了,還是去大醫院的好。
蔣生拉住我:“別去了,大醫院還不如我。”
“那不是胡鬧麼,我們去醫院。”
拉著蔣生我要扶著他起來,雙手是抱著他腋下的,結果他疼的臉都白了,好像身體被我弄破了一樣,我立刻把蔣生放下,一臉震驚的看著蔣生,蔣生讓我先出去,說他沒什麼事,可我看蔣生根本不像是沒什麼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