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看了看我說:“少夫人覺得那是一張女人的臉?”
“嗯。”
忠叔~沒有在說什麼,之後陪著我站了一會,天色漸晚,慕容玨才出來,晚霞的時候陽光並不強烈,而多半都是餘暉,這個時候慕容玨也會出來陪陪我。
慕容玨出來之後忠叔就會離開,周圍就會剩下我和慕容玨兩個人,這個時候我就會忍不住問慕容玨,為什麼來這裏?
“為了墓地,之前不是告訴月兒了。”
“告訴了也隻是知道,你做沒做完我就不知道了,你今晚是不是還要去?”
慕容玨看了看我:“怎麼?舍不得本王了?”
“我要說舍不得,七哥是不是帶我去?”
我一臉討好,慕容玨說道:“如果月兒說舍不得本王,那本王可以帶月兒去,但前提是月兒要說出來。”
“這容易,你低頭我告訴你。”
我說著勾了勾手指頭,慕容玨微微低頭我在他耳邊說:“我舍不得你。”
慕容玨輕輕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我,立刻繃著臉:“月兒這主意是越來越大了,都會口不對心了。”
“……”
我這也有錯?
慕容玨轉身看向那條河水,我站在他身後不敢多言,過了不多久慕容玨問我:“月兒心裏想什麼說什麼就好,不要因為哄著本王開心,就和本王說些口不對心的話,本王喜歡真實的月兒。”
“那你帶不帶我去?”我忽然問道,也是把慕容玨問的無話可說了,慕容玨回頭看著我,目光微寒:“月兒這性子也是難得一見,本王正和你說正事,你也能充耳不聞?”
“嗯。”
我答應下來,慕容玨就更無話可說了,他看著我,轉身過去,拿著脾氣,但我此時站在他身後反倒不說話了,天冷,他這裏離著下麵的河水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距離,寒氣還是有的。
但正如忠叔所說,我現在已經能夠抵禦寒冷了,不怕這些。
風越吹越冷,慕容玨終於不想吹風了,而是帶著我回去。
“晚上我要出去,帶著月兒,你留下吧。”
慕容玨回去後先是交代了忠叔,交代清楚才帶著我從房子那邊離開,我們先下了山,之後到達河流的邊上。
夜風有些冷,慕容玨帶著我在河邊等著,我問慕容玨等什麼,他和我說等船。
可是這麼寒冷的晚上,哪裏有船,就算是有船,要多大的船才能渡我們?
正站在一邊想,還真有一艘船從水麵上劃了過來,隻不過我沒看見船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水麵上的。
“你們是要過河?”劃船的是個上了點年紀的人,劃過來問我們。
慕容玨說:“我們要到對麵的斷崖去,你渡我們過去多少錢?”
“不要錢,我可以順路渡你們過去,但你們一次隻能過去一個,剩下的我一會回來渡。”
“可以。”慕容玨隨口答應,我看了他一眼,他說:“我妻子怕冷,你渡我妻子過去,我在這裏等你,等你回來的時候把我妻子捎過來,我在過去。”
我差點石化,還有這種事?
哪裏知道,那渡船的人說:“可以。”
這樣慕容玨示意我到船上去,我看了看他,雖然不知道他打得什麼注意,但還是跟著到了船上,上了船渡船的劃船送我到對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