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著就看到正在洗澡的慕容玨,而且還和我在一起,我在浴桶裏麵,他也在浴桶裏麵,我正納悶,他棲身過來,低頭開始親我,餘下的事情不用問也知道了,先是吸血,跟著就是辦事了,簡直慘無人道,弄的水花四濺……
但我忽然被門口敲門的聲音驚醒,蔣生在外麵叫我:“月兒……”
我睜開眼,呼吸有些沉,水溫已經涼了,我這才從水裏出來,把自己弄了弄。
“蔣生,你有事麼?我在洗澡。”
我說著忙著擦了擦,穿上衣服,走到門口,但我沒開門。
“這麼久了,水都涼了,別洗了著涼。”
蔣生是來關心我的,我忙著說:“我知道了。”
蔣生這才離開,我轉身看去,地上被我弄的都是水。
我真服了自己了。
估計這是情禍的後遺症,要不然怎麼沒事就發***!
收拾幹淨,我才出去,可能是很久不洗澡的關係,聞聞都很香,而且我披散著發,感覺特仙!
我從浴室裏麵出來有點渴了,把頭發弄幹,我去了門口,推開門打算去吃點東西,結果出了門蔣生正在門口等我,看到我忽然愣住了,我穿著不長不短的睡衣,露著半截手臂,蔣生送我的鐲子還在上麵。
說來我的手腕很細,鐲子的口也很大,但就是拿不下來也夠可以了。
蔣生注視著我有些發呆,我立刻把衣服弄了弄,但我這衣服,不管怎麼弄都是有些短小了。
這還是我十二歲的時候我媽給我買的一套衣服,我舍不得扔一直穿著,後來實在是小了,我就留下來當睡衣穿了,這就上不就下的,實在是露肉,下次我可不穿了。
“蔣生,你怎麼還不回去?”
蔣生半天反應過來:“我有點事,暫時不回去,今晚我想住下。”
“那你住在……”傻子這時候走了出來,看見我臉色一沉,走路的時候把花瓶都給碰了,嘩啦一聲,心疼的我不行,忙著跑了過去,明明我心疼的是我那個不值錢的仿品花瓶,但是還是去蹲下看傻子的腳,他竟然光腳出來的,沒穿鞋。
傻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對麵的蔣生也沒動,我看了傻子的腳半天,確實是破了。
“進來吧,我給你看看,今晚你和蔣生住在一起。”
起身我站了起來,順了順頭發掖在耳後,叫傻子跟我走。
傻子邁步要踩花瓶,我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推了推他:“你等一下。”
傻子還算聽話,站在原地沒動,我去拿了一雙拖鞋給他,他穿上才跟著我去房間裏麵,進門的時候,特別有士氣,特別是經過蔣生的事情,冷傲的臉不能恭維。
我都在想,他怎麼那麼的心高氣傲,蔣生也沒得罪他。
剛進門,珍珠也跟了進來,珍珠就趴在門口,一動不動卷縮著,離著我和傻子好像十萬八千裏那樣的遙遠。
傻子坐到床上,沒等我說什麼先躺下來,把一隻腳伸出來給我,我拿了一些包紮的用品,開始給蔣生包紮。
傻子的腳隻是劃破了,處理很好處理,隻是不能讓他下來走,所以我把床讓給了傻子。
傻子睡著我起身換上衣服,穿好了衣服準備出去,剛起來就聽見珍珠喵的一聲,傻子也坐了起來,我注視著珍珠一臉無語,轉身看著看著我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