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慕容玨來了,我便起身坐了起來,將生正看著外麵的一支寒梅發呆,聽見外麵的人說先朝著我這邊看來,隨即和我說:“月兒看那梅花開的多好看,可惜這屋子關不住她,她總是向往外麵的陽光,就好像多年前那樣,好像外麵的世界有千山萬水在召喚月兒的靈魂一樣,這屋子到底隻是月兒一個歇腳的地方,總覺不能挽留月兒對外麵的渴望。”
將生那樣說,我良久從床上下來,跟著和蔣生說:“將生,我知道你對我好,也知道你等我等了十幾年,隻是一步錯步步錯,我如今已經是他的妻子,你要我跟隨你,做你的妻子已是不能,你如果願意,可以休了我,再娶。”
將生搖頭:“此一生,蔣生隻會有一個妻子,那就是陰四月,是你。”
“可是我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月兒也是我的妻子,是與不是?”將生那樣問我,我心裏百轉千回,我真不明白,到底我是哪裏好,讓將生鬼迷了心竅一樣,對我如此情深。
將生說:“別著急著來拒絕我,如果慕容玨真的一生不辜負月兒,那我也可以成全。”
“你是成全了我,那你怎麼辦?”其實這才是我擔心的,蔣生絲絲的好笑:“月兒,不是所有人都婚配的,那些沒有娶妻生子的人不是一直都很好,月兒大可不必擔心。”
“你若不說我是不擔心,但你越是這樣說我反而是越擔心。”
蔣生說:“我心情根已經深種,切莫再為難我,要我連根拔起,傷了我也傷了心。”
蔣生這般說我已無話可說,偏巧慕容玨推開門從外麵進來,看到我正和蔣生說話,停下來站在門口等著。
蔣生朝著慕容玨那邊看去,良久說:“你已經擁有了人身?”
慕容玨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走到我這邊,抱起我朝著外麵走去。
蔣生說:“畢竟月兒是我的妻子,此時天上地下的人都已經知道,所以你最好是收斂一些,另外過幾日我也會去人間。”
慕容玨抱著我,他在蔣生的房門口停頓了一下,隨後說:“月兒是本王的妻子,二公子還是死了心的好。”
說完縱身帶著我離開,我凝視著他,這男人還真是,分明是他搶走了別人的妻子,此時他說我是他的妻子,還要讓蔣生死心,他竟然還能說的那麼坦蕩。
離開地府很快來到壽衣店的門口,我這才知道師伯已經從地府早就回來了,而且此時壽衣店裏麵有人。
慕容玨帶我進去,我已經看見石牛和水雲軒他們了。
此時師伯臉色不是很好的坐在椅子上麵喝茶,像是很不開心,看到我說道:“回來了?”
“回來了。”我答應了一聲,隨後走了進去。
石牛看見我打量了起來,我走去說:“師伯,這是我師叔。”
師伯挑起眉毛不大高興的看著我:“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師叔?”
“師伯,說來話長,這個是後來的師叔,回頭我自然會和你解釋。”我尷尬道,師父一個沒有,師伯師叔倒是一點都不少。
“哼。”師伯不待見我,我索性說道:“這段時間我在外麵著實很累了,師伯,我先去休息了,如果有什麼想知道的問傻子便是。”
說完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