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蔣生,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不知道該和蔣生說些什麼好。
蔣生像是累了,走到一邊去坐到椅子上麵,坐下後蔣生說:“月兒,我累了,想要睡一會,你看吧。”
“餓不餓,不如喝點血?”我問蔣生,蔣生搖了搖頭,笑了笑:“放心,暫時還不會死。”
蔣生說那話的時候特別平淡,平淡的叫人心裏不舒服。
我走去扶著蔣生躺下,蔣生閉上眼睛,被子蓋上,我把他的鞋子拖下去,他的呼吸漸漸均勻,我才離開去看書,看了一會我去看蔣生,蔣生睡著了。
有些擔心我便回去伸手試探了一下,發現蔣生的呼吸還是有的,我才轉身繼續找書看,看的多了也會覺得累,便趴在幾本書上麵睡著了。
夢裏竟夢見一個人站在那裏,我看去,是個白胡子的老頭子。
有了老骨頭的那事情,石牛把我害了,我這次很小心,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過去,結果那老頭子笑嗬嗬的擺了擺手叫我過去,我心道你不會過來,憑什麼我過去,我可不過去。
那老頭看我不過去,他握著一本書走了過來。
到我跟前,我看他的身高,還不如我高,問他:“你是土地。”
“我可不是土地,我是這裏的一個老頭子,看書的。”
“你找我有事?”
聽那老頭解釋,我問他。
老頭說:“我看你找書找的這麼辛苦,你又不會看,過來看看你,陪你說話解悶。”
我看著老頭子:“有什麼可說的?我又不認識你。”
“不認識沒關係,你找的也不是我老頭子,是一本書,救人的書。”老頭子說著把手裏的書放下給我,我看去,是一本很破舊的書,上麵寫了幾個字陰陽法門。
我奇怪看去,老頭子反而笑嗬嗬的不見了。
我忽然就醒了,睜開眼睛朝著周圍看了一眼,周圍看著還是原來的樣子。
我起來到處去找,最後找到了那本書。
隻不過打開了書,裏麵空白一片,什麼都沒有。
我沉默了一會,整個人都有些茫然,這書裏沒有字,怎麼去找?
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書裏麵什麼都沒有,沒有就沒辦法找了。
我去看了蔣生,蔣生睡的已經昏沉了。
我把書拿起來仔細的看,難道是無字天書?
琢磨了一會,確實找不到辦法,我才把書扔到了一邊,顯得不待見了。
這書太讓人鬱悶了,找到了和沒找到有什麼區別。
那書扔到了桌上,恰巧桌上有油燈,誰知道扔到燈油上麵了,濕了一片,我立刻朝著那邊走了過去,打算拯救那本書,卻看到裏麵有字浮現出來,我忙著拿了過來,打開看著裏麵的字。
那上麵大概記載了關於純陽之體,和至陰之體的兩種身體修行法門,不管是哪一種,隻要男女可以結合,就能救治垂死的一方。
不過這個東西隻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管用了。
垂死之人?
我呼了一口氣,朝著一邊的蔣生看去,怕蔣生發現我在偷看書,立刻把書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回來後我坐到蔣生的身邊,注視著蔣生看他,難怪他不願意,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陰陽結合,就是唯一的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