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不在,我去敲蔣生的門,問蔣生在不在,蔣生說:“有事?”
“沒事,就是問問,有些睡不著,你睡吧。”
轉身我朝著樓下走去,到了樓下徑直走到門口,正準備去看門口的時候,忠伯在後麵叫我:“少夫人。”
轉身看著忠伯:“忠伯,你在家啊?”
“一直都在,少夫人,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去門口幹什麼?”
“就是來看看,聽見有人按門鈴了。”
忠伯臉上奇怪:“少夫人說按門鈴的聲音?”
“你沒聽見?”
忠伯搖頭,我奇怪的看著門口:“這怎麼可能?我都聽見了,我還想去看看,畢竟門鈴還一直在響著。”
“少夫人,沒有什麼敲門的聲音,我沒有聽見,你還是回去的好,已經入夜了,再過一會就是十二點,這個地方,這時間,如果不是有特別的事情,我都不出去。”
“忠伯,可我真的聽見了。”
忠伯說:“那我去看看。”
忠伯走了過來,而且忠伯打算去開門,我轉身看著門口,忠伯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隨後說:“少夫人,外麵什麼都沒有。”
“……”
我沉默著沒說話,什麼都沒有?
我也走過去看了一眼,但外麵卻明明有個女孩。
我看著忠伯:“真的沒看到?”
忠伯點頭,我又去看了一眼,女孩在外麵站著,繼續敲門。
“忠伯,既然什麼都沒有,你開門吧,我想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夢裏就夢見了。”
忠伯說不了我,最後還是把門打開了。
出了門我看著外麵的女孩:“你找蔣生?”
女孩愣了一下,像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看她的年紀不大,穿的也很得體,看上去像是個普通人,但是她大半夜的出現,我從夢境中能感應到她,本身這就不普通了。
“蔣生在麼?”
我回頭看了一眼,忠伯還是什麼都沒看到,我越發覺得奇怪了,總不會我到現在還在做夢?
“你先進來吧。”
我看了眼外麵,今天晚上本來是月圓之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周圍黑的有些詭異。
女孩按照我說的,走了進來。
我關了門吩咐忠伯:“忠伯,你準備兩杯茶。”
忠伯看了看我:“是少夫人。”
女孩看了一眼忠伯,隨後跟著我去了客廳裏麵,進去後女孩坐下,我就坐在她身邊。
“很感激你,幫我。”
女孩坐了一會說道,忠伯放下茶,我推了一杯給女孩。
女孩看著那茶,毫無心思去喝,但是女孩還是道謝:“謝謝。”
“你是什麼人,你真的認識蔣生?”
女孩看了我一眼:“不瞞你說,我和蔣生有過一麵之緣,隻是我認識他,他並不認識我。
我先前在一家藥店門口見到過蔣生,他長得儀表堂堂,玉樹臨風,我當時在外麵看到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蔣生隻是瞥了我一眼,隨即轉身回去了。
後來我去看病,蔣生給我把脈,他問我有何症狀,我說得了相思意,蔣生和我說,這病他看不了,要我另請高明,如此我才走了。
但是我的身份特殊,我是盜夢人。”
“盜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