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生說:“他們並不殘忍,殘忍是白家的人,做錯事的是白阿城,但也是他的家人,禍及家人,並沒有冤枉他們。”
白家的人在地上打滾的吱吱叫喚,把頭撞到地上,當當的聲音好像是敲鼓,他還自己撕咬自己的手腳,到處都是血。
最後他倒在血泊裏麵,氣絕身亡。
這一切都看在我的眼裏,我看到成群的黃鼠在白家人的周圍,禍害了白家的這個人。
等人死了,蔣生和我退後了出去,我們繼續站在白家的外麵,未免不留神,白家的人進去,我和蔣生分頭繞著白家的院子走,但是還是沒有阻止白家的人進去。
這些人就好像是白家的院子裏麵有什麼好東西,著了魔一樣的偷偷摸摸的進了白家的院子。
我看見的時候去阻攔已經來不及了,白家院子的一個角落有一堵土牆頭,我眼睜睜的看著一群黃仙魂魄站在那下麵翹首以待,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家的那個人從牆頭翻了過去,但那個牆頭好說有一百年了,也就是早些時候家家戶戶用的都是石頭弄的牆,要不是,早就風化成沙了。
但是一百年,足以讓白家的石牆風化成沙,結果這人爬上去一下栽了過去,摔得渾身骨頭都碎了。
白家的那個人落到地上一陣哀嚎,他這一嚎叫起來,周圍的黃鼠都跑了過來,一口一口的咬上去,一點都不留情。
白家的那個人後來一口氣上不來疼死了。
看著他死了,我也轉身走了,就這麼死了,活該不活該。
我和蔣生說了多少遍了,別去院子裏麵,別來,看著也是沒看住。
那人死後我去看了一眼,魂魄竟然出來了,但可惜,那些黃鼠的魂魄也不肯放了他們,繼續糾纏,他們的魂魄剛剛出來,哪裏經得起百年的黃鼠魂魄,況且黃鼠的靈性本身就比人的要大。
沒有多久,白家那人的魂魄也沒有了。
看著那魂魄煙消雲散了,我停頓了一下,但是也管不了許多,蔣生說過,該來的還是來了,既然是這樣,那還管什麼。
之後我和蔣生碰頭了兩次,這兩次還好,一直也沒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就是沒發生什麼事情,才覺得很奇怪。
照理說沒事了天上的烏雲就會散去了,但是那些烏雲還是沒有散開,我問蔣生怎麼回事,蔣生說他也不太清楚,我們繼續找,結果又發現了兩個已經死去的白家人。
白家的人一共來了五個,死了四個了,還少了一個,我和蔣生留在這邊也不是辦法,我們想了想,還是朝著另外的一邊走去,打算在途中攔截他。
路上我問蔣生:“這個能攔住麼?”
“試試吧。”
蔣生我們走的很快,沒有一會就遇到了白家那個帶頭的人,看到我和蔣生白家的那個人問:“你們看見我幾個弟弟了麼?”
“他們都死在你們白家的宅子裏麵了,是我們親眼見到的。”蔣生說道,那人臉色一白,後退了兩步,也不問我和蔣生什麼,拔腿朝著村子裏麵跑去,或許是想要找到一個躲避的地方,到處的敲門,但是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知道來的人是白家的這個人,誰都不給他開門,他嚇得渾身如篩糠,抖動的不行。
我和蔣生走到那人麵前,蔣生和他說:“你別跑了,跟著我們走吧,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那宅子你隻要不靠近,就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