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女鬼指引著我和蔣生,我們先進去等著,按照女鬼說的,平時曹康就喜歡坐在外麵看別人在就酒吧裏麵來回穿梭,很少去玩,不是個很壞的人。
我和蔣生找了個地方坐下,很快引起了酒吧裏麵那些人的注意。
“幾位是新來的?”
我看看蔣生:“你看幾個人啊?”
“三個。”
服務生和我們說,我看了一眼蔣生,跟著看向身邊的女鬼,原來能看見鬼。
“你隨便推薦吧。”
蔣生在一邊說,拿了幾張百元大鈔給服務生放下了,服務生看到了錢眼睛一亮,跟著說道:“稍等。”
沒有多久送來了三杯喝的東西,蔣生看著舞池那邊說:“今天的人很少?”
“白天的時候我們這裏人確實很少,不過我們已經算是好的了,白天的時候還有人,其他的酒吧白天是沒人的。”
“是嗎?”
蔣生問:“打聽事。”
服務生想了想:“我是新來的,可以找個老人給你們,不過價錢要高一些。”
“去吧。”
服務生轉身走了,沒有多久帶來了一個酒保,女鬼一看見酒保立刻躲了起來,好像是怕看見。
蔣生問:“你在這裏很多年了?”
酒保靠在一邊:“你隨便問,不過錢不能少。”
“這個給你。”
蔣生從身上拿了一萬出來放到桌上,酒保左右看了兩眼,拿起來放到了身上,隨後說:“問吧。”
“這裏有一個叫曹康的人麼?”
酒保皺了皺眉,絲毫不意外似的:“你們是警察?”
“你放心,我們和警察無關,隻是為了一個朋友來的。”
“叫什麼?”
“沈紅。”
我在一邊說道,酒保看了我一眼:“認識,你是她什麼人?”
“這麼說吧,我是幹這個的。”
我把符籙拿出來放到桌上,看見了這些酒保立刻和我說:“知道了。”
“你有什麼說什麼,你跟我說的話,隻是幫助沈紅的,其他的什麼都不會有,不會在任何的地方出現。”
聽我說酒保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沈紅是我們這裏的台柱子,每天晚上都能賺不少的錢,但是這個錢她拿不到多少,都給了我們的大老板了,所以她一直過得很清貧。
沈紅聽說父母不是親生的,她是個撿來的孩子,所以父母對沈紅不是很好。
沈紅很要強,每個月賺錢都給了家裏,但是他父母並不是喜歡她,就好像是一個賺錢的工具,每天拚命幹活,還不得好。
後來她在這裏幹活的時候,見到了她初戀的男朋友,她那個朋友和她和好後她離開了父母,因為這件事,還和父母鬧翻了。
後來兩人一直生活的不錯,她在這邊是台柱子,我們老板一直對她很看好,知道她不容易,跟我們說照顧她。
但事與願違,意外還是發生了。”
酒保說著回頭看了一眼,把煙撚滅說:“你們問的曹康我不認識,我認識一個叫曹林源的人,這個人經常在你們坐著的這裏出現,每次來都不玩什麼,坐著看,他很喜歡沈紅,而且強暴了沈紅。”
“……”
我看了一眼蔣生事情是真的,隻不過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蔣生問:“還有什麼?”
“這個曹林源強暴了人之後給了沈紅一筆錢,之後沒怎麼來,沈紅也辭職了,老板也覺得對不起沈紅,所以也沒要違約金。
沈紅走後聽說她就離婚了,還有人說是有人走漏了風聲,但是我們老板說過,不許任何的人把沈紅的事情說出去,如果說出去,會有相當可怕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