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洛安寧和男友瑞卡恩踏上了回中國的飛機,在外國的事業已經做得非常大的洛安寧和瑞卡恩計劃到中國開辟市場,她準備在中國大顯身手,將秦墨寒踩在腳下。
“親愛的,你有多久沒有回中國了,你在那裏還有親人麼?”瑞卡恩摟著洛安寧,語氣中流露著關心。
“六年了,那裏沒有值得我懷念的人,也沒有讓我願意去珍藏的回憶。”洛安寧平靜地說。
伴隨著飛機降落在機場,洛安寧以一副極為幹練的姿態出現在了這片曾經使她又愛又恨的土地,現在她對她所踏足的地方已經毫無感情了。
“秦少,你當初要我調查的那個女人好像又有了消息。”秦墨寒的手下向他報告稱。
正在全神貫注地翻閱文件的秦墨寒眉頭一皺,“你是說洛安寧有消息了?”秦墨寒的語氣中有著一絲關心。
“是的。”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聽到這個消息的秦墨寒站了起來,他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一言不發地看著窗外繁華的景色。
那個女人竟然重新回到了他的視線之中。
秦墨寒緊緊地握著拳頭,受傷的青筋畢露,他的眼中充滿了冷峻的神色,令人害怕。
洛安寧在考察市場情況時,在報告上看到了秦墨寒和他的公司的字眼,眼神不禁充斥著獵殺獵物般的可怕神情。
“秦墨寒,沒想到這幾年你的公司是越做越大啊,正好,我會讓你摔得更慘的。”洛安寧握緊手中的咖啡杯,狠狠地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機緣巧合,瑞卡恩所計劃投資的公司中就有秦墨寒的秦式集團,洛安寧本想不讓秦墨寒知道自己已經回到了中國,但是公司畢竟還是自己的男友做主,而她又必須出席雙方的見麵,所以遮遮掩掩之下,兩人的見麵終究是不可避免的。
在一個明媚的下午,瑞卡恩和秦墨寒約定在秦墨寒的公司見麵討論投資的事情,秦墨寒的秦氏集團經過這幾年的壯大,集團規模已經在國內數一數二了。
進門之後,瑞卡恩熱烈地和秦墨寒打著招呼,“你好,秦先生,我是卡利茲投資公司的總裁。”說完後瑞卡恩指著洛安寧對秦墨寒說,“這位是我的總經理,同時也是我的夫人。”
“你好,秦先生,我是洛安寧!”看到洛安寧伸出的手,秦墨寒一時間愣在了原地。看著眼前這張那麼熟悉而又那麼陌生的臉,他直直地看著,麵無表情,很久沒有說出話來。
雖然之前知道洛安寧回到了國內,可秦墨寒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以如此意外的方式出場。
“怎麼了,秦先生,難道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麼?”洛安寧笑著看了秦墨寒一眼,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緩過神來的秦墨寒恢複了他那穩重幹練的姿態,嘴角揚起微微的弧度,“沒有,你好,洛女士。”
“那我們就開始討論投資的事宜吧,秦先生。”瑞卡恩微笑著對秦墨寒說。
“兩位請坐。”
秦墨寒不愧是秦墨寒,這個男人總能將工作和個人感情很好地分離開來,談判的整個過程中秦墨寒一直保持著作為秦氏總裁應有的姿態。
談判結束後,洛安寧以想要更深入地了解中國目前的市場行情為由支開了他瑞卡恩,“親愛的,我剛回中國,對許多事情還不熟悉,我想和秦先生深入交談,以此了解市場狀況,你先走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
此時會客室裏隻剩下了秦墨寒和洛安寧兩個人,隻見秦墨寒一臉冷漠地坐著,但洛安寧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吃驚。
“秦先生,看來我們很有緣,我才剛回國就遇到了你。”洛安寧的語氣中充滿了高傲。
洛安寧一身女性西裝打扮,臉上化著淡妝,頭發盤起來向後梳著,由於這幾年在海外過著非常富裕的生活,皮膚也更為白淨了。
秦墨寒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瞪大了眼睛,語氣中滿是威嚴。
“當年拋棄我出國的人,在海外釣到了金龜婿,如今來羞辱我,真是高明啊,洛安寧!”
“拋棄你?當初聯手別人陷害我的人,現在就坐在我的麵前擺著一副想要殺了我的麵孔跟我說話,要不是我機靈,恐怕就被你還有我那狠心的嬸嬸叔叔害慘了!”洛安寧憤恨難平地對秦墨寒。
秦墨寒冷冷一笑,“要是你知道我幫你除掉了你叔叔嬸嬸,你會不會感激我呢?”
聽到秦墨寒說鏟除了自己的叔叔嬸嬸,洛安寧眼中閃過驚訝的神色,“你說什麼,幫我鏟除掉我的叔叔嬸嬸是什麼意思,你別想像當初那樣故技重施了,秦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