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十分鍾左右後,沈芸璃轉過身來,臉上掛了淺淺的微笑,“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啊?”語氣中充滿了少女的天真。
“我叫張齊風,你呢?”這名叫張齊風的男警察的臉上仍然流露著仿佛全世界都是他的奴仆的傲嬌神情。
“我叫沈芸璃。”沈芸璃露出了可愛的笑容,語氣中透露著高興。
張齊風的臉又讓本來笑意全無的沈芸璃忍不住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看到沈芸璃又嘲笑自己,他不住地跺著腳宣泄著心中小小的不滿。
警察本來就是屬於社會底層的職業,從事這份工作的人們的收入普遍都不是很高,張齊風三年前從警察學院畢業後通過一年的苦苦尋找後終於找到了一份警察的工作,於是,勤勤懇懇的他便在位於上海的這個警察局內做起了警察。
張齊風的智商不是非常地高,每次和同事或者上司外出執行命令時他時常將事情搞砸,但是他所負責的案件都是諸如解決居民糾紛和夫妻矛盾之類的小事情,上司也隻是每次事後把張齊風給痛罵一頓就沒有管他了。
平淡的警察生涯並沒有讓張齊風喪失對生活的熱情,他從小便立誌要當一名人民的好警察,在生活他對於同事和鄰居更是有忙必幫,因此他也獲得了張熱心的外號,左鄰右舍和警局的同事們都這麼稱呼他。
但是張齊風的生活總是過得有些拮據,由於經常拿自己的工資去資助貧困的老奶奶和上不起學的小孩子們,自己的日子時常難以應付。
“聽她這麼一說,好像當她的保鏢還蠻賺錢的,可是如果當了她的保鏢,那麼我就當不成人民警察了,這可怎麼是好呢?”張齊風撓著頭,緊皺眉頭,低頭思考著。
沈芸璃從張齊風的表現中知曉了他為到底去不去給自己當保鏢而左右為難著,她清楚雖然張齊風是一個警察,可是他並不很聰明,這一點自從張齊風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便可以隱約地知道了。
張齊風還在那裏撓著腦袋緊張地思考著,這裏沈芸璃悄悄地走到他的麵前,看到一雙細長的女人的腿的張齊風猛然抬起頭發現是沈芸璃在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
“呀,你幹嘛,為什麼突然就閃到離我這麼近的位置來了?”誤以為沈芸璃要對自己圖謀不軌的張齊風立馬把雙手交叉抱緊自己的胸部,下意識地站起來往旁邊挪了挪又坐下來,然後一臉驚恐地看著沈芸璃。然而沈芸璃緊隨著張齊風站到了他麵前一句話也沒有說。
時間仿佛凝固了,過了大約一分鍾,沈芸璃笑著對張齊風說:“你放心,我隻是要你周末來我家裏當我的臨時保鏢而已,你還是那個張熱心警察,怎麼樣,來不來?”沈芸璃的語氣中有著一絲挑逗的意味。
說完後沈芸璃保持著原來的笑容直直地盯著張齊風的眼睛,張齊風似乎有些被沈芸璃的條件給打動了,畢竟當保鏢本就是一個賺錢的職業,更何況沈芸璃還給他開出三倍於普通保鏢的薪水。
雖然隻是臨時保鏢,但是張齊風還是覺得這份工作值得一試,可他骨子裏的那股娘娘腔的氣質此時發揮得淋漓盡致。
張齊風嬌嗔地看著沈芸璃,嘴巴長長地往外嘟著,用手重重地拍了沈芸璃一下,“哎呀,讓我想想嘛,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沈芸璃被張齊風這一突然的舉動震驚了,活了這麼多年,娘炮的設計師、歌手以及種種能夠合理地戴上“娘炮”頭銜的職業她都遇到過,可如此娘炮的警察她還是第一次見。她不禁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之前淺淺的笑容瞬間消失了,沈芸璃直直地看著張齊風久久地沒有說話。
以為沈芸璃不願意讓自己想想的張齊風將身體偏向一旁,翹著二郎腿對著她斜視了一眼,語氣中又充滿了傲嬌的意味,“怎麼,人家想一想答不答應你的時間都不給,還想讓人家當你的保鏢?”
聽到張齊風這番話,沈芸璃頓時有一種衝上去捏碎他那充滿了做作氣息的臉的想法,“豁,你的架子還真是大,竟然跟我耍起脾氣來,你知道我是誰嗎?”說完後沈芸璃轉身走到窗戶旁一言不發,其實她也是在鬧著女人的脾性。
測過身去沒有看沈芸璃的張齊風聽到她走遠的腳步聲後偷偷地扭過頭去看了沈芸璃一眼,他以為沈芸璃生氣了,於是他收起了他那股娘炮的姿態站起來走到沈芸璃的身邊,帶著一半的撒嬌對她說道,哎呀,我錯了,沈芸璃姐姐,我答應你還不成嗎,你不要生我氣啊,你就原諒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