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寧整日忙於中國這邊的工作之中,剛回國不久,對於她來說一切都是新的開始。她和男友瑞卡恩分別管著公司不同的板塊,瑞卡恩和她在中國的公司業務開展地非常順利,壓力也隨之而來。
這日,洛安寧開著自己的轎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已晚,她抬頭看了一下天空,月亮已經升得很高了,周圍的星星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整個夜空。
路上的車輛很少,行人就顯得更加的稀疏了。洛安寧的公司和家之間有一段和其他路段相比有些偏僻的道路,但是由於是在上海,所以治安情況較好,紅綠燈和監控攝像頭一應俱全。
當洛安寧把車子開到一個快到路口的地方時她發現有兩輛貨車一前一後夾擊著自己的轎車,她有些慌張,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的男友瑞卡恩到南京出差去了,那裏與上海也相差了幾百公裏。
兩輛貨車越逼越近,此時除了這兩輛貨車和洛安寧的轎車外路上沒有另外的車輛,洛安寧想要改變路徑超過前麵的那輛大貨車,可是當她往左急速變道時前麵的大貨車也隨著洛安寧轎車的位置而改變車道,她想要減速卻發現後麵的那輛貨車緊跟著自己,根本不能達到目的。
在洛安寧和兩輛貨車糾纏之際洛安寧往右行駛將轎車停在了靠近路邊護欄的位置,那兩輛貨車也隨即停泊在了洛安寧一前一後的地方。
停車之後洛安寧發現那兩輛貨車裏麵並沒有人走出來,便以為是有人惡作劇,但是她思索著不會有誰想對自己實施惡作劇,如果不是這樣,那又會是什麼人幹的呢?
洛安寧趕緊拿起自己的皮包打開車門下了車,她拔腿就準備往路邊跑去,可是當她一下車,那兩輛貨車裏便衝出了四五個高大健壯的年輕男人,他們麵相凶殘,看上去不是什麼好人。
“他們不會是想要搶劫的吧?”洛安寧心想,但是堅強勇敢的她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和害怕。
那四五個年輕男人走到洛安寧身邊圍住了她,她想要往後走卻被站在她後麵的男人給攔住了,她已經身陷危險的境地。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看似是帶頭大哥的年輕男人走到洛安寧跟前,他的左臉靠近鼻梁的位置那裏有一道小小的傷疤,好像是被的刀劃的。他惡狠狠地盯著洛安寧的雙眼,臉龐上露出猙獰的麵容。
“你就是洛安寧?”刀疤男子問洛安寧,他的語氣中滿是警察審問犯人的意味,讓人聽了有些發怵。
洛安寧保持著無比的鎮靜,他眼神堅定地看著刀疤男子,語氣中流露著堅強和勇敢,“對,我就是洛安寧,你們想幹什麼?”
聽到洛安寧的回答,刀疤男子猥瑣地笑了,他進一步地將臉靠近洛安寧,“我們不想幹什麼,不過我們想警告你的是,你最好趕緊離開中國,要是你不聽我們的勸告的話我們會讓你死得很慘!”刀疤男子的語氣中充斥著黑社會老大的流、氓氣息。
洛安寧麵對四五個彪悍挺拔的男人沒有絲毫退縮,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對刀疤男子的不屈,用比之前更為堅毅的語氣對刀疤男子說:“我為什麼要聽你們的,你們是誰,又是誰派來的,按照你們這樣的行為我是可以報警讓警察來抓你們的!”
“喲嗬,還跟我們講起法律來了,區區一個臭女人竟然如此大的口氣!”刀疤男子伸出右手抓住洛安寧的下巴,眼神中透露著不屑,冷笑著對她說。
“放開你那肮髒的手!”洛安寧一把推開刀疤男子那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十分憤怒地對他說。
“竟敢罵我的手肮髒,那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肮髒,兄弟們給我打!”刀疤男子被洛安寧惹怒了,他氣急敗壞地吩咐其他幾個男子對洛安寧施以拳腳。
聽到帶頭大哥的命令後幾名男子衝上前去對洛安寧拳打腳踢,在力量、速度等各方麵與那幾個男人完全不對等的洛安寧被打倒在地,渾身是傷。
“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是這個下場!”刀疤男子口中喘著細氣,凶狠地對被打倒在地起不來的洛安寧說,“兄弟們,走!”
看著幾個離去的歹徒,洛安寧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但是渾身的疼痛壓過了心中的怒氣,她滿身是傷,嘴角甚至流著鮮血,被打得披頭散發的她艱難地撐起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口中不斷地咳嗽著。
洛安寧顧不得散落一地的物品,她拿起皮包搖搖晃晃地走進轎車,然後吃力地旋轉著鑰匙把轎車緩慢地開往了醫院。
本來十分鍾就能到的路程讓洛安寧給硬生生地開了四十分鍾才到達最近的醫院,這個時候她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洛安寧不得不彎曲著身體走進醫院的門診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