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問秦墨寒的過程中,沈芸璃始終保持著可人的微笑,她想要從自己的表哥口中得知許多自己沒有知道的東西。
秦墨寒被沈芸璃的這一問給震住了,難言之隱頓時爬上了他的臉龐,一時間他沒有想到要以什麼樣的內容去回應沈芸璃的追問。
混跡於商場多年的秦墨寒早已經形成了遇事不亂、處事不驚的強大能力,在無數次的商場鬥爭之中他憑借自己極為出色的商業天賦和自身獨有的性格,往往都能立於不敗之地。
但是,一旦涉及到和洛安寧有關的內容時秦墨寒總是會莫名地慌了手腳,很多時候他不知道要怎樣去麵對洛安寧這個微妙的話題。
過了一會兒,秦墨寒重新用雙眼注視著沈芸璃的眼睛,眼神中恢複了之前的鎮靜,臉上充滿了冷靜,“我也是通過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的,可能她是恰好回到了上海吧,又是在上海出的事,那也說不定。”
秦墨寒的回答無法令沈芸璃信服,她用既有威懾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表哥,想要從他的眼中窺探到他內心深處的秘密,不過令沈芸璃失望的是,秦墨寒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那表哥你可以告訴我你是通過的誰知道洛安寧那個女人的死訊的嗎?如果洛安寧回來了,那麼她身邊的人是不可能和表哥你有任何聯係的,總不可能是你的是手下走到路上碰巧聽到或者看到的吧?”沈芸璃的眼神中增添了幾分直逼人心的尖銳,她的語氣中充斥著宛如審判官盤問犯人般的鋒芒。
秦墨寒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回想著當日自己在電話裏對電話那頭的人的吩咐內容以及之後發生的事情,他的眉頭漸漸緊皺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在專注地思考的思想家,不過秦墨和思想家不同的是他是在想著怎麼除去洛安寧。
“秦總,您是隻要我去給您所說的那個女人一點教訓,還是動刀子?”
“就隻是給她一點教訓吧。”
“知道了,秦總。”
“等等,記得要警告她趕快離開中國。”
三日之後,秦墨寒的辦公室門口響起輕輕的叩門聲,不過從敲門人的力道來聽是一個男人。
“砰,砰,砰。”
“進來吧。”
一個高大健壯的黑衣男子快步走進了辦公室,他臉上靠近鼻梁的位置有一個刀疤。
“我要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秦總,小的按照你的吩咐給了那個女的一頓教訓,可是她說她絕對不會離開中國。”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稍顯昏暗的房間內,一股寒光穿過空氣直直地落在地麵上。
“表哥,表哥!”沈芸璃見秦墨寒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叫了叫他。
聽到沈芸璃的聲音,秦墨寒從回憶中醒來,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恍惚之色,他看到自己的表妹正一本正經地看著自己,眼神中流露著擔心。
“芸璃,你剛剛問我什麼?”秦墨寒沉浸在回想之中,似乎忘記了沈芸璃對他說的話,語氣充滿了疑惑。
沈芸璃頓時有些生氣,她以為自己的表哥沒有在認真地聽自己說話,卻不知道秦墨寒其實是因為她問的問題陷入了長長的回想之中。
但是,沈芸璃畢竟是深愛著秦墨寒的,對於他剛才的行為她並沒有放在心上,重複了剛才的問題,“我問你是從誰那裏知道洛安寧的死訊的,難道表哥你剛才一直沒有聽見我的話嗎?”
看著沈芸璃滿臉的疑惑,秦墨寒注視著她,語氣十分平靜地回道,“以我秦墨寒的實力,難道要知道某個人是否死亡還不容易嗎?這種事隻要我輕輕地動一下手指便可以知曉。”
“那你為什麼要去調查洛安寧是否已經死亡,莫非表哥你很關心這件事?”
“她曾經對我造成那麼多傷害,我調查她的生死自然也是情理之中,好了,她已經死了,我也放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說到“她已經死了,我也就放心了。”這句話時,秦墨寒的心莫名地咯噔了一下。
“是啊,洛安寧那個女人當初拋棄表哥你出了國,我想死了也罷。”沈芸璃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欣喜,語氣中帶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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