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用在秦墨寒的身上也是不為過的,不過張齊風和肖如娟還沒有懷疑到他的頭上去,案件還處在初期階段,但是秦墨寒並不知道這一點。
“嗯,我知道了。”秦墨寒的語氣恢複了之前無比的冷漠,他慢慢地轉過身去,背對著黑西裝男子對他說:“你先下去吧。”
黑西裝男子的臉上浮現出十分奇怪的神情,他對於自己的上司沒有發火而且還是以這樣的口氣吩咐自己出去,他的身體有些呆滯,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回答秦墨寒,“是,老大。”
秦墨寒默默地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一根香煙點燃遞送到了自己的嘴巴裏,清脆的打火機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不一會兒,一股朦朧得近乎月光的煙霧在秦墨寒的腦袋上空聚集到一團。不一會兒,煙霧四散開來,這個時候它們看起來就像一塊接近於透明的玻璃。
“這個愚蠢的家夥!”想著想著,秦墨寒的臉上露出慍色,漸漸地,憤怒的神色布滿了他的麵龐。秦墨寒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快要發狂的野獸,看起來讓人十分的害怕。
秦墨寒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背對著房間內的一切,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了起來,從他的背後隱約能知道他極其憤怒的心情,空氣被這種情緒震動著。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秦墨寒走到桌子旁邊拿起用於工作的電話撥通了剛才的黑西裝男子的電話。
“秦,秦總,有什麼吩咐嗎?”黑西裝男子的語氣中充滿了因害怕而引發的顫抖,他察覺到了自己的上司顯然因為這件事而無比生氣。
“將那個蠢貨給我清理掉,我秦墨寒的手下不允許有這樣的渣滓!”秦墨寒的語氣中充斥著黑西裝男子不容反對的霸氣。
電話那頭的黑西裝男子沉默了數秒鍾之後戰戰兢兢地回答秦墨寒道,“好的,老大,我馬上就辦。”
說完後,秦墨寒重重地把電話給掛掉了。黑西裝男子拿著電話久久沒有放下去,他瞪大了雙眼,嘴巴長得像o字型。
這天下午,一間出租屋內,一名年輕男子正在床上熟睡著,房間裏的設施有些簡陋,但是各種各樣的設置還是有的,在上海這樣寸土寸金的大城市,就連出租屋這種地方也是不便宜的。
震耳的呼嚕聲一直貫穿門板傳到了門外麵,此時幾個戴著墨鏡的黑衣壯漢正悄悄地朝出租屋內趕來,房間裏麵的男子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馬上就要遭到終結了。
那幾名戴著墨鏡的黑衣壯漢來到了出租屋的樓下,其中一名看似是帶頭大哥的人抬起頭來看了看出租屋所在的這棟樓,臉上滿是平靜。
“是這裏吧?”疑似帶頭大哥的男人冷淡地對身旁的人說。
“對,老大。”
樓下沉重的腳步聲愈發地接近出租屋,大約一分種之後,那幾個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來到了男子所在的出租屋門口,他們站在門前一臉冷漠地看了看門牌號。
“砰砰砰!”一陣強烈的敲門聲穿過門板傳到了男子的耳邊,他正在熟睡,好像並沒有察覺到有人在叩門。
聽到房間裏麵沒人回應,帶頭大哥的小弟朝他看了一眼,等待著他的指示。
“繼續敲。”疑似帶頭大哥的男人對自己的小弟命令道。
小弟以更加猛烈的力量敲打著出租屋的門,這一次男子模模糊糊地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他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掀開被子走下床去拖著因缺少睡眠而變得有些遲緩的步伐走到門口,用慵懶的口氣對門外的人說:“是誰啊?”
男子從門上的貓眼裏麵看到門外站著一個快遞員模樣的年輕男人,他心中有些疑惑,“我好像沒有買快遞吧。”他心想。
“先生您好,您的快遞到了,請開門簽收一下!”門外的年輕男人一臉平靜地對男子說,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到任何異樣。
“但是我沒有買快遞,你送錯了吧?”男子的語氣中滿是不解,轉身就要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先生,是一名叫秦墨寒的先生給您送的東西,這個人您認識嗎,您要不要再確認一下?”
房間裏麵的男子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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