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十分的素淨,看上去好像一塊沒有被汙染的手絹,給人一種一塵不染的感覺,又宛如一位無比文靜的處子。
上海市近郊的一幢別墅內,周樹華正坐在寬大舒適型的高檔椅子上,看上去一臉沉思的模樣。房間裏麵沒有動靜,隻有周樹華一個人。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樣子,房間外麵傳來穩健的腳步聲,聽覺靈敏的周樹華察覺到自己的管家越來越大的走路聲。
周樹華緩緩地抬起頭,像事先知道事情走向一樣等待著門外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腳步聲消失了,聽上去門外的人停在了周樹華的房間門口。隨機,平穩且節奏平滑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門沒鎖。”周樹華的語氣中充滿了平靜,沒有感到絲毫的異樣。
管家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房間,周樹華知道他要向自己彙報事情。
“老爺,您上次吩咐的事情都辦妥了。那些平時一個個猛得像什麼的‘老油條’們都停止了和秦墨寒的秦氏集團的合作,看樣子是因為您放出的消息而感到害怕了。”管家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嗯,秦墨寒那個黃毛小子有什麼反應嗎?”周樹華安詳地眯著眼睛坐在椅子裏,口中默默地問著管家。看上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按照目前觀察的情況來看是沒有。”管家平靜地回應周樹華。
周樹華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的神色,但是不到十秒鍾,他臉上的表情就消失了。
“那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竟然沒有動靜,著實是有些奇怪。”周樹華在心裏犯著嘀咕。
“好了,你下去吧。”
“老爺,那我就先出去了。”
聽到自己的管家的腳步聲越來越小,周樹華徐徐地站起來,走到房間偌大的窗戶前看著遠處美麗的風景。
離周樹華的別墅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河,他將住址選在近郊,原因有二。一是這裏空氣很好、風景也是美不勝收,在這裏安享晚年在他看來是一個好的選擇。第二點是這裏離上海市的距離並不遠,不能長時間坐車的周樹人有時候要到市區去參加一些酒會。
映入周樹華眼簾的是一群飛禽從沒有較大、波瀾的河麵上騰空躍起,飛鳥有的是灰色,或者呈純白色,它們宛如一條條或白或灰的細線四處亂飄。
河上的圖景看上去仿佛一幅朦朧而簡約的素描畫,有一種莫名的美感。
離這條河不遠的市區有一幢外觀精美高大的公司樓,這就是秦墨寒的秦氏集團所在的地方。
窗外繁華的景色與樓內頂層的一間辦公室內的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墨寒的辦公室內一片狼藉,文件被灑落一地,辦公桌歪歪斜斜地杵在光滑的地板上,天花板上的吊燈沒有一點生氣,昏昏暗暗的光線無力地照射在空氣中,四散開來,房間底部便顯得更為昏暗。
然而,在這近乎黑暗的空氣中,有一道令人膽寒的目光穿過整個房間打在牆壁上,這道目光的主人就是秦氏集團的總裁——秦墨寒。
現在,無盡的怒火正在他的胸腔之中熊熊燃燒,順著擺在他麵前的辦公桌看去,一個用於工作的電話耷拉在半空中,宛如蹦極蹦到一半出現故障的無助的人。
很顯然,秦墨寒剛剛因為一通電話而氣急敗壞,怒火中燒的他無處發泄自己的情緒。
“一定是有人暗中操縱那群牆頭草!”秦墨寒心想著。
剛才的電話中,那頭的人告訴秦墨寒,對於秦氏集團來說,大部分重要的合作夥伴突然宣布與公司中止合作關係,他們隻是說通過估計,投資秦氏集團的風險忽然加大。故而他們中止了合作。
明眼人看得出,這顯然是一次有預謀的集體行動,事前沒有表現出任何征兆,這也是秦墨寒無法提前做好應對的唯一原因。
“是誰,是誰?”秦墨寒雙手握成拳頭,手上的青筋畢露,他臉上漲得通紅,宛如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
一邊想著,秦墨寒一邊對著空氣中吼道。
他這個時候像一頭發瘋似的野獸,瘋狂地摔打著辦公桌上的物品和文件。似乎隻有通過暴力,人才能發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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