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知道的還蠻多,別廢話,快幫我去調查!”沈芸璃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而且迫不及待。
“前段時間集美集美集團和你那個表哥的秦氏集團之間的商戰可是鬧得沸沸揚揚,整個全上海,隻要是稍微關注一下這方麵消息的人都知道。”男人好像對這件事還記憶猶新似的。
“你到底幫不幫,不幫我找別人了!”沈芸璃的語氣中蘊藏著暗暗的憤怒。
“幫,怎麼不幫呢,我這就去給你調查去。”
還沒等電話那頭的男人說完最後兩個字,沈芸璃就果斷地掛斷了電話,臉上充滿了不悅的神色。
很顯然,洛安寧在上海的知名度非常之高,就連和沈芸璃打電話的劉葉那種不常用手機的人都略知一二,這讓沈芸璃在心裏感到了深深的不平衡。
“洛安寧!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要回來?”沈芸璃的語氣中帶著近乎哭泣的氣息,她沒有想到洛安寧竟讓是以這種姿態回歸的,雖然她並不清楚洛安寧的狀況。
沈芸璃一邊想著一邊離開走廊走到電梯口等待著電梯的到來,不一會兒,她坐上了電梯離開了秦氏集團。
鬱悶無比的心情都寫在了沈芸璃那張俏麗的臉龐上,她每次心煩意亂的時候就會想到去通過喝酒來緩和自己那顆自以為受傷的心靈。
沈芸璃暫時還不想回家,因為她知道一旦自己回到秦家,心就會愈發地痛。這種痛是發自內心的,秦家的所有東西都有秦墨寒的影子,而就算是影子,也是不屬於她沈芸璃的。
想著想著,沈芸璃決定去離秦氏集團不遠的一家她常去的酒吧,過了一個斑馬線之後就來到了這家酒吧,沈芸璃走到門口,她的頭頂上赫然寫著“忘心酒吧”四個大字。
現在是深夜,酒吧裏麵的人很多,再加上明天是周六,所以本就寬敞的舞池顯得十分的擁擠,不過沈芸璃不喜歡跳舞,她不太喜歡和除了秦墨寒之外的男人來往,所以也就沒有養成跳舞的習慣。
沈芸璃來到平時她經常去的吧台,“好久不見啊,沈小姐!”
看到沈芸璃向自己點頭示意,服務生便明白了這其中的意味,剛停下的雙手又開始了繁忙的運作。
服務生是一名長相清秀的調酒師,他在這裏已經工作了五年,有時候從某些角度看上去他長得甚至有些帥氣。
經常來這家酒吧的人幾乎都和這名小哥關係不錯,其中就包括了沈芸璃,七年前,她就變得喜歡來這裏喝酒買醉了。
在小哥之前,是另外一名調酒師在吧台為客人們調著酒,後來,這名調酒師由於家庭的變故就辭職離開了酒吧。
沈芸璃和小哥的關係變好是從一次交心的談話開始的,那次,沈芸璃又被秦墨寒的冷漠給傷到了,於是她就來到了忘心酒吧。
小哥大多時候是笑嘻嘻的,臉上幾乎見不到傷心的表情,在吧台工作的這五年裏,他見過世間百態中的幾十種。從人們喝醉後的表情他可以窺探到人內心的許多東西。
來這家酒吧喝酒的大多數是生活苦悶的上班族,有時候也有富家公子小姐前來借酒消愁,沈芸璃就是其中的一個。
大約過了五分鍾的樣子,一杯威士忌悄然出現在了沈芸了的眼前,她的眼中流露出無比的憂鬱,一般人看不到的是,這份憂鬱裏蘊含了許多的苦悶。然而,這一切都被善於察言觀色的吧台小哥給看在了眼裏。
沈芸璃用下巴頂在吧台上,身體慵懶地挨著吧台,她眼神空洞地看著不遠處盡情釋放著身體的人們,女人們、男人們,通過身體的接觸和音樂的躁動意圖拯救自己的靈魂,然而隻是徒勞而已。
她雙眼看著不遠處,一副滿腹心事的樣子。
吧台小哥走到沈芸璃的麵前,臉上洋溢著燦爛的微笑,語氣中充滿了對她的關心,“看來沈小姐的心事很多,是不是感情上受到了什麼挫折?”
沈芸璃發覺小哥站在自己的麵前,她轉過頭去看著她,眼中滿是不屑,語氣中充斥著不想和別人說自己的心事的意味,“哼,你不會懂的,太難,太難了。”
一邊說著,沈芸璃端起手中的酒杯往自己的嘴裏深深地灌了一口酒,深色液體順著喉嚨流到了胃中,一去不複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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