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們監獄的規定,所以抱歉,你請回吧。”監獄長的臉上仍然保持著之前那禮貌的微笑對沈芸璃說。
沈芸璃那精致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失落之情,但是更多的是對之前來探監的人身份的好奇。
“難道是楊芬芳的女兒洛溪晨?”沈芸璃在心裏默默地想到了這個人。
一邊想著,沈芸璃趕緊從口袋裏麵拿出電話撥通了洛溪晨的電話。
“喂,洛溪晨。”電話那頭的沈芸璃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的急促,聽得出她非常想要知道是誰搶在了自己的前麵來探視了楊芬芳,她想到的首要人物就是洛溪晨。
突如其來的電話讓電話這頭的洛溪晨顯得有些奇怪,她不清楚像沈芸璃這樣很少和自己聯係的人會忽然給自己打電話,而且聽上去還不是顯得非常的平靜。
“是我,打電話給我有事嗎?”洛溪晨回答的語氣中透露著一股冷漠,一般和不熟的人打電話的時候她都會用這樣的語氣和對方交談。
“你剛才是不是去監獄探視了你母親楊芬芳?”沈芸璃的語速變得非常快,聽上去仿佛她正要趕去做十分急切的事情一樣。
從電話這頭隱約可以看到沈芸璃那張急促的臉龐,那是一張被逼的有些急了的麵孔。
“沒有啊。”洛溪晨簡單地回了沈芸璃一句,語氣中仍然充斥著冷漠。
“真的嗎?”沈芸璃有些不依不饒,追問洛溪晨對她說。
“我騙你幹嘛,吃飽了飯沒事做啊!”感覺被質疑說謊的洛溪晨的語氣由冷漠立馬變成了激動,她覺得自己無故被懷疑是一件非常不能忍的事情。
“那就好。”沈芸璃語氣中那逼問的意味似乎消減了幾分,她有些平靜地對電話那頭的洛溪晨說道。
說完後,沈芸璃掛斷了電話。她的腦海之中仍然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在自己之前探視了楊芬芳。
帶著這份深深的疑問,沈芸璃站在監獄門口環視了一會兒整個監獄,隨後她駕駛著自己的轎車離開了這裏。
沈芸璃想要回到秦家宅子,然後好好地睡上一覺,什麼都不想去思考,任何思緒都不願意留在腦海之中。
轎車慢慢地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中間寬敞的馬路上,這個時候已經是將近傍晚了,下班的人潮漸漸地湧來,在回家的路上沈芸璃遇到的紅綠燈也顯得有些多。
幾乎每隔大約五分鍾的樣子,沈芸璃就會遇到一個亮的發燙的紅燈,她那失落的心變得有些不耐煩眼前通過的人山人海和車水馬龍。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沈芸璃不知不覺重新陷入了對於探監人身份的思考。“那個人到底是誰呢?”她在心裏默默地問自己。
現在,和這件事情有關聯的人,除了楊芬芳和洛盛昌的女兒洛溪晨之外,就隻剩下了沈芸璃的表哥。
“表哥有沒有可能在我之前去監獄對楊芬芳進行探視呢?”沈芸璃不禁想到了秦墨寒,“不對,表哥當年把楊芬芳和洛盛昌一手送入監獄,他又怎麼可能去呢?”隨後,她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想著想著,沈芸璃看到前麵不遠處的紅綠燈上麵仍然還是呈現著紅燈,她將身體靠在了靠墊上,用肘部輕輕地挨著方向盤,纖細的五個手指撐著腦袋。看上去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時間仿佛過了半個小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沈芸璃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端坐在了座位上,雙眼瞪得和兩個銅鈴一般大,嘴巴張成o字型。
沈芸璃的這張臉上寫滿了震驚,不是因為前麵發生了某低廉轎車刮擦某高級轎車的車禍事故,而是她著實是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叫洛安寧的女人。
“一定是她,剛才有超法發動機發動的時候的聲音,對,絕對就是洛安寧那個女人!”沈芸璃臉上逐漸布滿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眼中放射出自己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內容一樣的光芒。
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是洛安寧呢?沈芸璃此時此刻的心中一定是在這麼想的。
沈芸璃伸出手去重重地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下,看上去好像是她在警醒自己一樣。
卻又在下一刻捂住額頭。
一邊想著,前麵的紅綠燈由紅燈轉變為了綠燈,可是等待了十分之久的沈芸璃此時此刻卻將自己的轎車掉頭往秦墨寒的秦式集團的方向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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