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黃浦江上已經有很多遊輪載著乘客遊覽著美麗動人的江景。江邊,各色各樣的路燈照亮了人們前行的道路,為他們提供一個能夠找到回家的路的路線。
寬敞的馬路上,一輛高級黑色轎車正在緩慢地行駛著,車內的駕駛員正是秦墨寒,他加完班了開車回家。
秦墨寒的臉上滿是平靜的神情,他靜靜地注視著車前麵和後麵的路況,防止交通事故的發生。
這個時候,秦墨寒看了看手腕上的鍾表,上麵顯示的是十點整。車內正在播放著晚間的電台節目,這是秦墨寒一向保持的習慣,也就是聽晚間的電台節目。
電台裏麵正播放著有關愛情的內容,對於秦墨寒來說,他並不排斥自己幹這種事。在他冷峻的麵孔和看似無比冷漠的內心下麵,隱藏的或許是他最柔軟的那部分。
收音機裏麵幹淨好聽的女的聲音緩緩地響起,這也是秦墨寒之所以喜歡聽這個電台的原因之一。
“茫茫人海之中,我們往往想要找到那個真正適合自己的人,或許那個他(她)就在我們的身邊。在某一刻,當我們遇到那個彩虹般的人的時候,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會成為過往煙雲。”
聽著電台主持人說的這些話,不知道是為什麼,秦墨寒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妙的笑容,嘴角揚起微微的弧度,眼中那冷峻的目光貌似被電台主持人給柔化了些許一般。
接下來是聽眾來電的環節,這個時候,恰好秦墨寒的轎車由於紅燈暫時停在了回答秦家宅子的路上的某個路口。他顯得很認真地聽著聽眾的來電。
“下麵我們將連線被我們抽中的劉女士。”短暫的嘟聲之後,那頭被連線的人看樣子是接通了,“喂,您好,劉女士,我們這裏是......”
秦墨寒每次最不想聽的就是無聊的聽眾來電環節,因為他不太喜歡去關注其他人的生活,過好自己的生活是秦墨寒的座右銘。
無趣的聽眾來電環節還沒有結束,而且這個路口的紅燈和其他的路口相比,每次都顯得十分的久。
秦墨寒的臉上漸漸地浮現出一絲絲不耐煩的神情,看上去他顯得有些焦躁,對於電台的內容也沒有多加注意了。
“喂,您好,洛女士。我們......”聽上去電台的采訪觀眾輪到了下一位。
“洛女士?”聽到這三個字,秦墨寒臉上那不耐煩的神情立馬消失了,緊接著好奇的神色布滿了他的整個帥氣冷峻的麵容。
秦墨寒頓時對於聽電台又有興趣了,這位洛女士強烈地引起了他的注意,在秦墨寒的心裏,他甚至懷疑這位洛女士是否就是那個叫洛安寧的女人。
“洛女士,你想要向我們的電台提出什麼問題呢,或者說您想要和我們抑或是聽眾朋友們交流些什麼呢?”
“我想問的是,對於愛情的保鮮方法,有什麼經驗能夠介紹的麼?”捎帶沙啞的女性的聲音透過收音機傳入秦墨寒的耳朵,在這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這位女士的聲音好耳熟,難道她就是洛安寧那個女人?不可能,我記得洛安寧沒有深夜聽電台的習慣。
奇怪的是,明明早就忘記了,卻仍然在多年之後記得她的一些小習慣。這到底是一種思念,還是一種對自己的心靈上的折磨呢?
“對於洛女士你的問題呢,其實,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當一方對於兩個人之間的這份愛的熱情變淡的時候,那麼這個時候就應該去展開及時的補救,如果等到......”
電台裏麵的聲音陸陸續續地在秦墨寒的耳邊響起,但是他好像跟聽不到似的,這一切在他的眼裏都成了近乎虛無的東西。
為什麼會突然想起她呢,或許是那些兩個人之間該斬斷的沒有結束,該結束仍有殘餘吧。
常說,忘記一個人很難,如果實在不能忘懷,那就應該將那些無法忘卻的東西永遠銘記,這也許是一種淡忘回憶的好辦法,漸漸地,那些自己所銘記的東西自然會忘記的。
世界上最痛苦的莫過於類似“我愛你,但我不能說。”的那些對於心靈的溫情的摧殘了吧,愛一個人,卻不能說出口,該是多麼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事情啊。
想著想著,秦墨寒順手關掉了收音機,這個時候紅燈變為了綠燈,緊接著他加快了車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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