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陸繹看著晃動的房門,少頃,幾不可聞地出了口氣。
出事後的日子,時間過得異常緩慢,有時候應酬喝到小腹痙攣,他難受的趴在台子,抬頭看見鏡子裏的自己,再勤於保養,鬢邊還是有了一根極短的白發。
赫瑞言,我是真的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
翌日。
帝都!
赫瑞文看著倒後鏡裏沉著臉的女人,朝沈鑫眨了幾下眼睛。
沈鑫開著車,一臉懵,心說:幹嘛眨眼睛?
赫瑞文無語望蒼天,你個呆子,沒看出二姐從走出來到現在,都沒笑一下嗎?
沈鑫:二姐不是一向不苟言笑的嗎?
赫瑞文:我能把你的眼睛挖出來,當球踩嗎,沒看到就二姐一個人回來了嗎?
沈鑫表情一片空白,許久才回過神來,笑眯眯地問了一句:“二姐,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二少呢?”
“閉嘴!”
赫瑞言目光冷冷看過去:“別提這個人,再提,我不認你這個弟媳婦!”
沈鑫嚇得頭一縮,趕緊拿眼神去看赫瑞文:你姐怎麼了,和二少發生了什麼?
赫瑞文摸了一頭冷汗:我哪知道啊,難道二少非禮我姐了?不可能啊,他那性子……我二姐非禮他還差不多!
不行,暗戳戳發條消息給陸二少,萬一真是我二姐對他起了色心,從了就是,做男人哪能那麼狹隘啊,搞一搞又沒什麼的咯!
消息發出去,石沉大海。
直到回公寓,陸二少的消息才姍姍來遲。
赫瑞文把這條消息來來回回的看了十幾遍後,遞給沈鑫看。
等沈鑫看完,他把腦袋湊過去:“寶貝,我覺得二少做得沒錯啊,換了我,也是這個選擇!”
沈鑫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後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那二姐在氣什麼?”
對啊,二姐在氣什麼?
不知道啊?
去問問!
赫瑞文冒著被打的危險,顛顛的跑上樓,笑眯眯道:“二姐,作為一個半路出家的律師,我覺得如果能庭外和解,是一件最好不過的事情,你對二少生氣的點在哪裏?”
赫瑞言正在收拾行李箱裏的衣服,頭也沒回,“關你屁事,滾出去!”
“我關心關心啊!”赫瑞文不要臉的補了一句:“誰讓我是你弟弟呢,再說這案子這麼典型,我也想和你探討探討!”
赫瑞言把手裏的衣服一扔,轉身,冷冷道:“我問你,阮奕潔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就這麼放過她了?”
“不然呢?”
“那個孩子白死了?”
“那是警察要做的事情!”
赫瑞言一噎。
“……還有!”赫瑞文皺著眉頭問:“我們做律師的,不應該尊重當事人的意見嗎?”
赫瑞言:“……”
“當事人選擇了一條既不浪費人力,又不浪費財力的捷徑,一定是有他的考量,我們做律師的,似乎沒有資格生氣啊。”
赫瑞文看了看她的臉色,“兩權相交取其輕,你難道希望二少和那個瘋女人扯不清?”
赫瑞言眼睛,頓時殺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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