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苗蕊給雷震子斟了一杯茶,雷震子謝過,便一五一十的將姬發的家庭背景以及經曆種種統統說了出來。
聽完後,苗蕊震驚的跌坐到了椅子上,微顫的說道:“原來海生已經有妻子了!”
“是啊,苗姑娘,我二哥和二嫂他們兩個一直都很恩愛的,我很感謝你對我二哥的救命之恩,隻是……”雷震子知道這大喜之日說這話很煞風景且不合時宜,但他也別無他法。
姬發搶著說道:“小弟,那你二嫂她現在怎樣了?”
盡管失去了記憶,但有些感情是根深蒂固的,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二嫂日夜牽掛著你,茶飯不思,人都瘦了一圈,二哥,你快跟我回去吧!而且朝歌那邊又布下了地烈陣,哪吒和土行孫被困在陣中,大夥都很著急呢!”
“什麼?地烈陣?”苗天震驚的打翻了茶杯。
“對啊,苗老伯,朝歌屢次侵犯西岐,之前先有朝歌大將,後是截教門人,什麼九龍島四聖,秦完秦天君,現在又找來趙江布下地烈陣,實在是令人頭疼,我師叔目前都沒有想到破解之法呢!”
苗天緊握住拳頭,眼神充滿了狠厲,“那通天教主也任由他的弟子肆意妄為而坐視不理嗎?”
雷震子聽苗天這話,有些詫異道:“這我就不清楚了,總之截教門人一個接一個的來對付我們,闡教跟截教本就沒什麼深仇大恨!苗老伯,聽你的語氣似乎認識截教門人,還知道地烈陣?”
“不,不,我不認識,我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苗天激動的站了起來,極力逃避雷震子的眼神。
“苗老伯您要是知道什麼還請告訴我才好,那地烈陣害人不淺,陣中熊熊烈火,火勢越來越猛烈,就要燒到西岐百姓的家了!”雷震子著急擔憂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什麼!那趙江居然這樣用地烈陣來殘害無辜百姓?”苗天看雷震子模樣不似說謊,無奈長歎一口氣,按捺不住開口道:“好吧,那我也不能袖手旁觀了!”
雷震子驚喜道:“苗老伯你的意思是要幫助我們,不知您是?”
苗天沉聲道:“我本也是截教門人,乃通天教主弟子,本名叫苗興義,與趙江師出同門,以前和他一起研究過地烈陣。這地烈陣的方案本是我想出來的,是我想到從地底下引出地心太古之火,再把它們禁錮在陣中,這才鑄成了地烈陣!可我本意並不是用它來害人的!後來這陣法被趙江剽竊,先我一步彙報師父,師父誇他聰明能幹,我雖失落,但轉念一想,畢竟情同手足,而且我們兩個感情一向深厚,我也不想因此事傷了和氣,便不再提起這件事,更沒有責怪他,誰知他竟然變本加厲的來陷害我!”
說到這,苗天突然沉默,像是回想起什麼極其痛苦的事情,緊握著拳頭。
雷震子聽得非常心急,不禁催促道:“那後來怎樣了?”
“後來,師父壽宴,趙江向師父告狀說我偷學本門道家無上心法,還帶人搜我房間,結果搜出了秘笈,其實這一切都是他設的局!眾目睽睽之下,證據確鑿,師父就算想袒護我也不行了,他相信了趙江,認定是我所為,但他一向器重我,隻是將我的法力廢除,逐出了師門,讓我永世不能再踏入碧遊宮!我心灰意冷流落至此,從此改名換姓,娶妻生女,而此後世人也就隻知道地烈陣的陣主是趙江,而不是我苗興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