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練武之人而言,在他們的心中一身的修為要遠遠比他們的生命更加的重要,當長毛發現無法凝聚力量的時候,馬上意識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他師父千叮萬囑,遇到必須小心的奇人異士,這無疑是讓從未感覺過害怕的他,臉上立刻露出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神情,不可思議地看著站在眼前的柳水生,
“長毛!你怎麼回事?你倒是動手啊?”年輕人看到長毛在進行首輪攻擊之後,就一動不動地愣在那裏,心裏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他之所以會無論到那裏都帶著長毛,主要是長毛是他父親手下的第一打手,而且行事向來心狠手辣,結果眼前的一切卻遠遠超出他的想象,怒聲對站在柳水生的長毛怒喊道。
就在長毛被柳水生的修為所鎮住的時候,年輕人的喊聲終於是驚動了包廂裏的那些們,當一名好事者走出包廂看到柳水生竟然跟人發生糾紛的時候,這個消息馬上驚動了包廂裏的其他,一些年輕的因為酒精的原因,膽子明顯要壯大幾分,馬上趕出包廂,將柳水生護在中央,紛紛對長毛和花襯衫年輕人喊道:“你們想幹什麼?”
“是不是想打架,來啊!誰怕誰!”
“柳水生先生!對不起!晚輩該死,不該冒犯了前輩,請前輩恕罪。”就在柳水生手下的那些年輕聲討幾名混混的時候,長毛在花襯衫年輕人驚愕的目光當中,竟然一下子跪在柳水生的麵前,一臉恐懼地向柳水生求饒。
柳水生的那些同事剛才關顧著援助柳水生,並沒有看到一名混混已經被放倒在地上,而此時當他們看到長毛竟然跪在柳水生的麵前求饒,結果才發現柳水生早已經控製了現場,這無疑是讓他們看到柳水生的目光是更加的崇拜起來,
“長毛!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沒骨氣的軟骨頭,竟然跪在一個赤佬的麵前,你簡直是我們忠義堂的恥辱。”看到長毛跪在柳水生的麵前,花襯衫的年輕人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同時又感到麵子上過不去,怒聲對長毛大罵了起來。
長毛聽到年輕人的怒罵,眼睛裏閃過一道猙獰的目光,猶如一道利劍盯著站在不遠處破口大罵的年輕人,恨不得拿把針把年輕人的嘴巴給縫上,讓其徹底的閉上嘴巴。
長毛眼中那道一閃而逝的猙獰並沒能瞞的過柳水生的眼睛,所以在這時一個想法馬上浮現在柳水生的腦海裏。
柳水生一臉戲謔地看著跪在他麵前的長毛,冷冰冰地回答道:“念在你修煉不易的份上,我可以放過你一馬,但是...”
柳水生之前就感覺情況不對勁,但是有想不明白到底是那裏不對勁,而在這時他突然想到長毛剛才對他的稱呼,終於意識到那裏不對,目光中閃過一道寒光,盯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長毛,怒聲對長毛問道:“長毛!你怎麼知道我姓柳水生?”
看到柳水生眼中射出的那道寒光,長毛下意識地打了一個戰栗,因為他知道對方已經動了殺氣,如果不能給對方一個滿意地答複的話,自己恐怕就不是修為全廢的下場,想到這裏他心驚膽顫地回答道:“是孟公子說的,他說你攔了他的財路,讓我們收拾你一頓,然後讓局把你抓起來,最後隨便嫁禍你一些罪名,讓人民研究所開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