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飛哥卻在我熱切的眼光裏,慢慢的開口說:“蘭蘭,男人出門在外有那種應酬是很正常的,我隻是逢場作戲而已。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後改,好嗎?”
他承認了……
他居然承認了……
真的隻是我把他想的太美好了嗎?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那我也就不再忍著了,索性任性一次,跟他鬧一次。
我冷冷的說:“你和她們是逢場作戲,那麼你對我呢?你對我連逢場作戲都算不上,因為我是你用見不得光的手段騙上床的。”
飛哥聽到我的話以後,瞪大了眼睛,他問我:“蘭蘭,你在說什麼啊?我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怎麼回的家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把你騙來?”
“嗬嗬。我說的不是昨天。上次在休閑會所,你給我按摩那次,是你給我在喝的東西裏麵下了藥吧?”衝動之下,我把這句話直接問出來了。
“藥?什麼藥?你那天怎麼了,不是很正常嗎?”飛哥皺著眉頭,又一臉緊張的問我。
“春藥。讓女人發情主動和你發生關係的藥。那天回去以後我很不正常,有人給我吃了解藥我才好了。”我說道。
聽了我的話,飛哥頹然的苦笑了一聲,然後低落的說:“蘭蘭,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卑鄙小人嗎?我一直都以為,你對我像我對你一樣,是多多少少有些喜歡,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心甘情願和我發生關係的。可是沒想到,你居然是覺得我給你下了藥把你騙到手,蘭蘭,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以後,飛哥就閉著眼睛靠到了床上。
看著他失落的樣子,我的矛盾型人格又凸顯出來了。我又開始覺得是我誤會了他。他的表情如此難過,不像假裝。
但是他生氣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所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當飛哥察覺到我在穿衣服準備走人的時候,他猛地睜開眼睛,拉住了我的手問我:“蘭蘭,你不是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了嗎?那個酒吧是我的,休閑會所也是我的,我根本不需要找女人,就多的是女人願意送上門來,你說我有必要對你用那種手段嗎?我找你,真的隻是因為我喜歡你。”
“嗬嗬。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為喜歡我,所以昨天晚上才會把我當成小姐,那麼粗暴的對待我,弄疼我。”我苦笑著說。
飛哥溫柔的坐過來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發,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給你道歉好不好?我補償你好不好?”
補償……聽到這兩個字以後,我心裏的怒火猛然就被點著了。我一把把他推開,冷冰冰的說:“補償我?你拿錢補償我?是因為你覺得我跟你找的那些小姐是一路貨色嗎?你覺得我找你就是為了錢是吧?我告訴你,我是沒錢,但是我不靠這個掙錢。我現在告訴你,昨晚是我們最後一次發生關係,以後就算你拿再多的錢,都得不到我了。”
說完以後,我就迅速的把剩下的衣服都穿好了,下床以後就氣衝衝的往外走。甩門出去的瞬間,飛哥對著我的背影傷感的說:“蘭蘭,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是真心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