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情?”我想了想,問他。
飛哥聽到我這句話,顯得很驚訝。他問我:“我那麼喜歡你,怎麼忍心傷害你?除了第二次見麵的時候,我假裝不認識你之外,我沒有做過任何愧對於你的事情了。”
“那那些藥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在我對你的感情最深最濃的時候,你做了那樣的事情,就等於把我推開了。”我把手從他手裏抽出來,說出了我一直都想問的這個問題。
飛哥聽到我的話後,從床上坐了起來,認真又嚴肅的問我:“什麼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還記得我跟苗苗去你的會所按摩,你假扮技師給我服務那天麼?那天我下班以後,和苗苗一起吃了晚飯就去了你的會所,然後我們在一個房間裏,我喝了你給我準備的水,還是咖啡……我記不清楚了,總之,我喝了你給我的東西。我們發生了關係。回去以後,我整個人都很不正常,我一個朋友說我是被下了春藥。”
想起來那件事情,我至今耿耿於懷。就是因為那件事情,才徹底顛覆了我對飛哥的感情,否則憑我當時對他的衝動,肯定會在有了他的電話號碼以後直接約他出來見麵。
一件事認清楚一個人,可我今天依然來找他,我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藥?我說你怎麼不聯係我。原來你以為是我給你下了藥。蘭蘭,你說憑我們倆對對方的好感,如果我想得到你,需要用下藥這麼卑鄙的方式嗎?不管是你也好,還是以前任何女人也好,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用過強迫的方式,更不知道你說的春藥是什麼。蘭蘭,你就是這麼想我的嗎?”
飛哥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顯得很憂傷,比我剛才拒絕他的時候,還要憂傷。
我開始懷疑,李哥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同時也在聯想,那天除了他以外我有沒有被其他人下藥的機會。
正想著,飛哥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說:“你走吧!你可以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但是請不要懷疑我的人品。我許飛這些年的地位不是靠一張嘴說出來的,是靠我對人對事的態度還有我的努力。”
“真的不是你嗎?”我看到他真的生氣了,小心的問道。
“真的不是我。我怎麼忍心用那麼卑鄙的方式得到你。如果你那天真的被人下了藥,我可以幫你去查,一定會把那個傷害你的人找出來。”他鄭重的說。
“算了。那天還好我是和我朋友在一起,他看我情況不對,馬上灌了我很多水,還給我吃了解藥。最後我也沒被別人侵犯。既然不是你,那我跟你道個歉,對不起,飛哥,是我誤會你了。”
“那你能接受了我了嗎?到我身邊來,做我的女人。我以後不在酒吧裏玩了,也不會和其他女人發生任何關係,以後,我會隻有你一個人。”他的目光重新變的深情。
我別過臉去,不敢再看他。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徹底淪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