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也不是我知道的,而是常年跟在他後麵的和管家告訴我的。”
何劉順?
他睨了一眼老股東。
他了解何劉順的為人,知道他和何劉順這樣的親密交談。便也了解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和何劉順這樣親密的交談,無非是為了從那裏獲得一些關於喬菱的把柄,以後用來威脅她。
隻不過他應該沒有料想到自己沒有用來威脅她,反倒要來保命。
他輕輕點頭,說到:“如果是真的,那麼喬菱這次無論如何都逃不過這場劫難了。”
傅彥修看了一眼他,不知道他現在的想法。
他隻是眼神暗了暗,沒有多少的情緒,將手裏的錄音筆裝好,遞給了他。
盛君墨卻沒有接,而是對他說道:“經過今天的事情,我也相信了你的能力,這個東西就放在你哪裏吧!”
聽到他肯定自己的能力,他真心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上名貴的腕表,厲聲的恐嚇他們:“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們最好都能夠忘記,要不然,我會讓你們再次回到這裏。”
這群老股東都是經過商業界多年的人,知道她得罪了人,喬氏即將不保,都紛紛點頭答應。
他們都覺得為了一個快要破產的喬氏而失去性命,是那樣的不值得。
他手底下的人收到盛君墨的眼神,跑過去給他們解開繩子,拉著他們下樓。
“那他呢?他怎麼辦?”
他看著地上躺著的吳股東,也不知道死了沒有。心頭突然升起一絲愧疚。
他冷眼看了地上已經不動的人,輕說道:“已經死了的人,留著有什麼用。”
傅彥舜和傅彥修沒有殺人的經驗,聽到吳股東已經死了的時候,都是一愣。
他再次看了躺在地上的吳股東,走過去蹲下來探了探鼻息,果然已經沒有氣了。
他抬頭,衝著傅彥舜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瞬間感覺自己被人仿佛潑了一盤冷水,從頭冷到了腳。
盛君墨不在乎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低沉:“想要做大事的人,就必須要有些一定的手段。”
他隻是定定地站在哪裏,不吭一聲。
“好了,既然已經不行了,放在這裏也是無用,那麼你,你親自去打理他的屍體吧。”
傅彥舜捏了捏拳頭,他已經回不去了,那就幹脆到底吧。
這輩子,他既然做不成佛,那就墮落成魔吧。
傅彥修楞楞的站起來,退到一旁。
看著他和他的幾個手下將吳股東的屍體裝起來,一起抬出了房間。
傅彥修回過神,看著盛君墨,突然覺得他像一個惡魔,硬生生的把他變成了這樣。
“你這樣對他?是在幫他嗎?我告訴你,不管你的計劃有多好,我都不允許你傷害他。”
他今天本來就不悅傅彥修,看著他挑事,更加不爽他今天的表現。
“我隻是在鍛煉他,他以後會經曆的更多。難道就不過了?”
傅彥修指著地上的鮮血,眼神裏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這就是你所謂的鍛煉?”
他不能理解他一向那麼的沉靜睿智,可如今卻變得婆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