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何管家是用喬菱的名義發出邀請,所以這些死去的董事親屬都想當然的以為這些董事消失是因為喬菱。
但是最後警察調查後,發現何管家也不在了,喬菱不信,但奈何警察說何管家的嫌疑非常大,所以盡管喬菱沒有現場的嫌疑,但是眾多人都懷疑是喬菱。
現在,喬菱已經自身難保了。
顧音琴也是這樣,因為顧家是和喬家最大的合作夥伴,也是唯一沒有受到何管家傷害的一家,不過,現在卻被無辜波及,影響很大。
這天顧母拉著顧音琴,語氣深重的說道:“音琴,今時不同往日,我們顧家想幫喬家也是不可能的,現在我們全然已是泥普莎過河自身難保了,所以喬菱的事我們沒能及時伸出援手,你也不要怪我們。”
顧音琴還撇著一張臉,自上回從國外旅遊回來,被顧母由病重而騙回家,結果一回家就被關在家裏一個星期,還被沒收了手機所有通訊工具。
直到今天早上才知道喬菱的狀況,心裏氣憤,可是卻又不能怪自己的父母,隻得生自己的悶氣。
“我沒怪你。”
過了一會,顧音琴低著頭,有些氣悶道。
顧母卻是紅了眼眶,看著單純的女兒還在擔心別人,心裏不忍她這麼年輕,就要遭受這些,是他們沒有照顧好她!
想著,眼淚便不自覺的掉下去。
顧音琴看見顧母握著她的手落了幾滴晶瑩水珠,嚇得急忙抬頭,看見顧母小聲抽泣,急忙問道:“媽,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說著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在她心裏,顧母一直都是一個堅強的高貴女子,自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顧母苦這麼的傷心。
顧母見顧音琴這般急切又不明的詢問,心裏那道牆就像決堤的河水一發不可收拾,哭的越發傷心。
“音琴,我們顧家也快要步入喬菱的後塵。”
顧音琴大驚,“媽,你什麼意思?說仔細點?”
顧母平靜了心情,語氣有些哽咽,“因為喬家,所以你爸爸公司的股份下滑的厲害,昨天被銀行催債,快要???不行了啊!”
顧音琴一時腦袋空白,因為她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女子,她想要幫自己爸爸,可是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顧母突然道:“今天晚上的華人商會,你代替你爸爸去,還有,你要注意皇傅集團的人,盡量多和他們說話,讓他們幫幫自己。”
這時候,顧音琴還不知道皇傅集團的董事是傅彥舜和傅彥修,隻想到這人能夠救他們顧氏集團。
便急急道:“媽,你放心。”
晚上的華人商會,顧音琴一襲盛裝,白色夢幻長紗拖地群,裙底隱隱走動現出星星,像是從月球走來的仙子,一進入商會,便吸引住了人們的眼睛。
她心裏卻是有些緊張,因為今天晚上便是最後的救命草,至少能夠靠她的力量拯救爸爸的企業。
傅彥舜自顧音琴一進入場內,眼睛就離不開她,她穿的長裙很好的把她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姿展現出來,頭發高高盤起,沒有一個配飾,卻被她長吊的耳環晃動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