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浩冷笑著轉過身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微眯了眼,“你說還就能還?你還能還得清麼?”

我的臉在他手心裏就像一個隨時都能捏爆的氣球。我皺著眉頭,一字一句說:“也沒有多少錢,隻,隻要你能給我找到工作,我努力賺錢,就能還清!”

語氣裏依舊不忘帶點倔勁兒,這是我與生俱來的本能。

沒想到這話卻惹來他的不屑:“你以為,雖然這區區一點錢,不用還利息了?我的利息,可是很高昂的。”

他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似乎已經吃死了我還不起了一樣。

我眉頭皺得愈加緊,“你什麼時候說過還有利息了?!”我睨著他,滿臉疑惑。

他一把鬆開我,又將我整個腦袋按向他近前,一手在我赤裸的後背婆娑著:“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在你麵前,我不就是上帝麼?我的話,你還需要質疑?”

也是,第一天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了,顧客即上帝,或許從我接過他錢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敲定了交易關係。

我伸手推開他,偏過頭去,“既然這樣,那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還的,不過現在,我得走了。”

說著,正要下床穿衣服,易雲浩毫不留情的扯著我的頭發往後一拉:“這麼快就想走?上帝同意了嗎?”

我微微吃痛的向後微仰,咬牙有些埋怨:“可是,該做的都做完了不是嗎!”

還想怎樣,難道想吃霸王鍾?我忽然很不要臉的在心裏想道。

易雲浩不說話,卻將我整個抱住,兩隻手還不老實,一直用嘴在我的頸項,耳畔,胸口,熾熱遊走。

我雖然很抗拒,但還是被他撩得一顆心癢癢的。原來很多時候,性和愛,真的是分開的。

正在我閉著眼以為要再一遍體會那滋味時,床頭櫃上的手機瘋狂響起。

我睜開眼,以為是他的,結果他冷冷看了我一眼,這才發現是我的手機在響。

他推開了我,也不再有任何動作跟指示,我隻好解讀為,是讓我去接電話,於是戰戰兢兢拿起手機,一看,是熟悉的號碼。

心口一滯,還是勉強接起來,“喂。”

“你什麼時候把錢準備好啊,現在病人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治療,但這不代表你就不用賠錢了啊,而且,這醫療費日益增長,你要是再不湊錢來,家屬就要去起訴你了。”

正是負責薑末病情的護士長打來的電話,她的字字句句對我而言都充滿了威脅。

錢錢錢,又是錢,我上哪湊那一大筆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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