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閑自在的走到餐桌前,自顧拉開椅子坐下,而後抬頭看向我:“還不過來吃飯,站在那裏幹什麼。我看你這一整天都不在狀態,腦子裏到底想什麼呢。”
還能想什麼?老娘都快被他整迷糊了。
我訥訥走過去,本想在離他稍遠的位置坐下,可他卻一個眼神殺過來,“坐這裏。”他用下巴朝自己身側的那個位置努了努。
很想說不,但還是強忍著,拉開那個位置坐下。
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奇怪,明明我們應該是對立的關係,卻莫名其妙的可以這樣一派和諧的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當然,隻是現在看上去,一派和諧。
仔細一看,桌上的高腳杯還都倒上了紅酒。這是個什麼節奏。
“你這麼拘束,是怕我對不有什麼不軌?算了吧,又不是沒有不軌過。”他壞笑一聲,捏起高腳杯就往嘴邊湊。
我拿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顫,警惕的看向他:“我總覺得你似乎心思不純,到底想怎麼樣。”
這把我招進公司,要求說是說一大堆,但真正也沒幹什麼,現在還好心巴巴的跟我在同個桌上吃飯。
他還是當日那個指著我鼻子說我是婊子,將我欺辱在胯下的易雲浩嗎?
“行了吧,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每個人都壞到骨子裏,非要圖你點什麼?”他說的很自然,自然到神情裏也看不出撒謊的痕跡。
我更懷疑,他是不是看上我了?這種感覺很強烈,強烈到,我根本無法相信,至少不能說服自己相信。
本以為也隻不過是一個晚餐而已,但那天晚上,他沒有讓我走,又是一夜的顛鸞倒鳳,直到第二天早上,還一起去了公司。
其實我一直很疑惑,但也講不清楚疑惑在哪。就是心裏總有一個謎團,解不開,又想不通。
去公司的路上我還問他,這樣下去,總會讓同事們誤會的,以後還是少製造輿論的好。
他卻冷冷瞥了我一眼,說了句讓我愣頭愣腦的話:“難道跟我製造緋聞,讓你很沒麵子?”
這話讓我怎麼接?
根本沒辦法回答。
一起進了公司,我還刻意要跟他保持距離,可沒想到我剛挪開半步,他的眼神就鋒利的掃過來了:“靠近點,別以為你是走錯了的。”
本來沒有人會注意到的,被他這麼一說,那些剛好經過身邊的同事都會有意無意飄來一點眼神。
易雲浩進去是不必刷工作證的,畢竟是領導,誰不認識他。
前台很恭敬的說了聲易總早,然後就像我投來了奇怪的目光,雖然是很極力掩飾了,但我還是看出來,她仿佛在說:“喲,還真有兩下子,能勾搭上易總。”
我無所謂的垂下眼皮,裝作很不在意,雖然這兩天已經受夠這樣的眼神和議論,也以為心防已經足夠穩健,但莫名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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