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宇,遲到兩天,曠四節課,被評為每周之星,特此公示。”
這一行字下麵還貼著一張照片,也不知道是誰拍的,看上去十分猥瑣。
許天宇咬著牙氣憤無比,就想找校長去理論,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鬱悶無比的走出了學校,半路上遇到王文康和錢小慧,兩人應該是放學以後有約。王文康正殷勤的給錢小慧開車門,他們倆人坐的是王文康家的汽車。
就在這個時候,王文康向他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仿佛是在說,怎麼樣,你還是輸給我了吧?
許天宇心裏冷笑一聲,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現在先讓你高興幾天,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深秋天黑的早,等到許天宇來到自家出租屋樓下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出租屋的窗口亮起明亮的燈光,是秀巧姐回來了。
急步走上樓梯,許天宇三步並作兩步就走到了出租屋門前,掏出鑰匙打開門,剛一進屋就吆喝了起來。
“姐,你回來了?”
陳秀巧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來,“小宇,你先去洗手,飯馬上就做好了。”
“好來。”
許天宇答應一聲,走到洗手間去洗手了,等洗完出來,陳秀巧已經從廚房裏往外端著菜了。
趕緊上前幫忙,同時開口問道,“姐,這次去二姐家怎麼樣?二姐知道你搬到鎮上來住了吧?她有說什麼嗎?”
“沒……沒說什麼。”陳秀巧的聲音有些躲閃,也不敢看許天宇的眼睛,還生硬的轉換話題,“小宇,你去廚房幫姐盛碗飯。”
許天宇答應一聲,一步三回頭的朝廚房走去,他總感覺陳秀巧的表現不對勁,似乎向他隱藏了什麼。
飯端來了,是滿滿的一碗。許天宇把飯放在陳秀巧麵前的桌上,緊緊盯著她的臉龐,終於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陳秀巧的眼睛微微有些紅腫,應該是哭過,而且哭了很長時間。許天宇一時心疼無比,他柔聲開口。
“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陳秀巧側過臉不敢和許天宇對視,嘴裏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有,小宇你別瞎猜了。”
她越是這樣說,說明越有事情發生了,許天宇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姐,如果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說,我們已經是這種關係了,就應該相互坦誠。你憋在心裏不說,我會心疼的。”
隨著許天宇這些話說出口,陳秀巧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過臉龐,滾落到桌麵上,似乎發出了啪啪的聲響。
許天宇趕緊伸出手給她抹了把臉上的淚水,著急的詢問道,“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一定要和我說啊。”
“小宇,田超去找了我二姐,把我們的事情都說了。現在二姐知道我們的事情了,這次回去把我狠狠的訓斥了一頓,還讓我和田超複婚。”陳秀巧幾乎是哭著說的,越說越傷心,不禁輕輕的抽泣起來。
許天宇皺著眉頭,又是那個田超,怎麼這麼陰魂不散?肯定是上次在藥店自己嘲諷了他幾句,這是他的報複。
“姐,我以為什麼事呢,知道就知道唄,反正早晚都得知道,還省了我們絞盡腦汁想措辭坦白呢。”許天宇滿不在乎的說道。
“可是……”陳秀巧欲言又止,“可是小宇,我們現在這個情況,我姐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我本來是打算,怎麼也得等到你上了大學才和家裏說的。到時候,你一個大學生,家裏也能多接受一點。”
果然女人的心思比男人細膩,原來秀巧姐已經想的這麼遠了,看她平時矜持無比,還以為她什麼都不會想呢,許天宇嘴角勾起一個溫柔的笑容。
“說了就說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這個田超也要敲打敲打,不然老是給我們找麻煩。”
許天宇把那天在藥房碰到田超的事給陳秀巧說了,特別是說到田超不舉的事情,惹的陳秀巧抿嘴偷笑不已。
“對了,小宇,你去藥房幹什麼?你生病了?”陳秀巧忽閃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這才想起,給廖老爺子治病的事還沒有給陳秀巧說過,當下就原原本本的把這件事情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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