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你,你到底是誰?”炎烈一臉震驚的看著吳溪說道。
“我?很快你就會知道的。”吳溪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
冷麵閻羅看到這一幕,頓時麵色變的難看了起來。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這麼厲害,居然可以這樣隨意的就抹除炎烈法器上的神識烙印。
要知道,這件法器可是炎烈成名法器,烈焰劍,已經跟著炎烈上百年的時間,每天都被他在體內蘊養,可以說和炎烈已經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地步。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法器,居然被同境界的一個年輕後背很隨意的就抹除了。
對方的神識到底有多強?天仙後期?還是真仙境?隻是,這可能嗎?冷麵閻羅的心裏心思百轉。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心中出現了好幾個念頭,這個年輕人到底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擁有這樣擁有上古血脈的狼妖。
更重要的是,對方居然不把煉器宗放在心上。要知道,這裏可是煉器宗的勢力範圍之內,不把煉器宗放在眼裏,這就說明問題了。
“你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炎烈怒視著吳溪說道。
“知道,康城,煉器宗的勢力範圍之內對嗎?”吳溪看著炎烈表情淡然的說道。
“既然知道這裏是煉器宗的勢力範圍,還敢這麼囂張!”炎烈表情陰冷的說道。
“怎麼?你們要搶我的妖獸,你們還有理了?難道,煉器宗就是這樣一個持強淩弱的勢力?還是說,這本來就是身為九大派之一的煉器宗的形式態度?這還是正道人士所謂嗎?我怎麼感覺有點像強盜所為啊?”吳溪看著炎烈冷笑道。
聽到吳溪的話,炎烈頓時麵色一變。看向周圍的修士,果然,那些散修看自己的表情都變的怪異了起來。
其實,這件事在如今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很正常。這是大家都默認的一種態度,但是,這並不是說就可以擺在明麵上說。
都說,人要臉,樹要皮,所以,沒有人會拿這件事擺在明麵上說。一旦被擺在明麵上說,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就像現在,他要是真的在對吳溪動手的話,那就真的成了強盜行為。畢竟,他們真的是來搶人家的妖獸的。
但是要是不動手的話,就顯得他們堂堂九大派之一的煉器宗會怕了這樣一個陌生的散修一樣。這讓他有點騎虎難下了。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我煉器宗的名聲豈是你能汙蔑的?”炎烈冷聲道。
“汙蔑?你都要來搶我的寵物了,難不成我還要求爺爺告奶奶的求你搶不成?是你傻,還是我傻?”吳溪冷笑道。
“少廢話,敢殺我煉器宗弟子,這件事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絕對沒玩。”炎烈怒聲道。
“說來說去,還是想殺我,然後搶我的寵物。說出來不就行了?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剛才他要動手殺我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攔?
隻允許你煉器宗弟子殺別人,別人就不能殺他了?那好辦了,我這人有個底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一個不夠,我殺兩個,兩個不夠我殺他全家,不信就可以試試。”吳溪看著炎烈語氣充滿霸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