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錢北北怎麼依舊如此淡定?她可是還曾懷有袁公子的孩子的。
袁奕煊對待襄陽公主的態度不冷不熱,反而揪著襄陽公主的心。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的,越是心裏沒底的,抓不住的,卻越是想要的很。
襄陽公主就是這樣的人,更何況,她傾心袁奕煊很多年了。
在正廳,襄陽公主坐在上座,與袁家長輩說了會子話,便開口說道:“久聞袁府花園盛名,今日不知可否有幸賞賞袁府的園子,聽說這園子要比宮裏的還要漂亮許多呢?”
袁太夫人笑著說道:“是公主謬讚了,府上的園子還算是能入得眼的,公主若是想看,便叫奕煊陪著去就是了,不知公主可否賞臉啊!”
“自是再好不過了!”襄陽公主笑著說道:“有勞袁公子了。”
袁奕煊聞言站起身來,說道:“公主,這邊請。”
襄陽站起身來,侍女上前跟著,襄陽回頭瞪了一眼,那侍女識趣的止步不前。見狀,袁夫人說道:“女史也是辛苦,不若在旁廳喝杯茶水稍事休息,我兒自會好好照看公主的,還請女史放心。”
那女史聽了,趕緊謝過,便隨著袁府的丫鬟去了旁廳喝茶。
園子裏的下人早就被清了出去,此時偌大的園子便隻剩襄陽公主和袁奕煊兩人。
“公子平日裏都喜歡做些什麼?”襄陽公主一邊走著一邊笑著問道。
“無非是看看書,與友人喝酒對弈而已。”袁奕煊心不在焉的說道。
“公子還真是輕散,袁老爺在朝中也是重臣,到是公子,可否想過入仕?”襄陽公主接著說道:“公子想必也是知道的,襄陽已過婚嫁年紀,久未嫁人,不過是皇兄要為襄陽尋一個可靠之人,這人,不但家可靠亦要國可靠。”
襄陽公主的話說的太過直白,以至於讓袁奕煊都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了。
見袁奕煊不說話,襄陽公主再次開口說道:“公子這是怎麼了?怎的不說話了,難不成是襄陽有所失言?”
“公主秀外慧中,怎麼會有失言,不過是奕煊敬佩公主這翻為國為民之心,有些失神而已。”袁奕煊溫柔的看著公主輕聲說道:“公主今日來府,想必也是心中有所打算的。”
“是,不瞞公子,多年前,在皇兄國宴上,襄陽有幸見到公子才貌,便已在那個時候就對公子一見傾心,隻是不知道襄陽在公子心中是為何樣?”襄陽公主性子到是直接,第一次近距離交談就直奔主題的說道:“襄陽耽誤婚期,年歲頗大,還望公子不棄。”
即便是真的嫌棄,袁奕煊又不是傻子,定然不會平白得罪襄陽的。於是說道:“公主情意真是讓奕煊感動,奕煊何德何能能的到公主厚愛,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即是這般大福在身,又怎麼會嫌棄公主呢?”
袁奕煊這翻話說的,讓襄陽公主羞紅了臉。
此間,美景當前,郎情妾意,到是讓人覺得在和諧不過了。
躲在花園角落的錢北北和錢雨薇掩掉了氣息,悄然蹲在一邊目睹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