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雲居的氣氛有些讓人窒息,蘇閔哲和於若明之間互相言語相助,讓許多人都摸不到頭腦,這種場麵就連薛博翻都覺得意外,何況一個生人顧禮英呢!
此時此刻,薛博翻並不知曉於若明和蘇閔哲的意圖,他麵帶疑慮,卻遲遲不肯發言。而顧禮英更是不知該如何相博,在看邱新蓮仿佛是在等著什麼,有些焦慮不安。
而此刻,於若明卻將矛頭指向了李遠坤,他麵帶得意的問道:“六師弟,不知雲兒死的時候你在何處?”
李遠坤見此,不禁表情惶恐的皺起眉頭,提聲問道:“三師兄,你是在懷疑我殺了雲兒嗎?”
於若明泯然一笑,“那到不是,隻是鍾南峰離案發現場最近,六師弟難免因此而備受懷疑。”
李遠坤深深的歎了口氣,不知該如何相對,而鄒紹勇也隻是沉默不語。而苗非印此刻卻是插話而道:“哦,師侄們先不要爭論,先聽少卿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所有人果然聽後,於若明更是得意的蔑視著焦慮的顧禮英,他雖深入江湖,卻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場麵。他暗中看了一眼邱新蓮,可是邱新蓮隻顧看著門外,他隻有喃喃著說道:“若是於三俠有不在場的證明,我也不能多說什麼。”
薛博翻聽後,眯眼望著邱新蓮,然後指其而道:“蓮兒,你有什麼話說沒有啊?”
邱新蓮有些驚異的轉身,並若有所思的回道:“回師傅的話,徒兒沒有什麼要說的。”
薛博翻沒有怪罪的點了點頭,然後自己提聲說道:“諸位徒兒說的都有理,而且老二能說實話替老三證明,也是為了不想冤枉無辜,而老十嗎?以現在看來嫌疑最大,但龍申峰自來是禁地,就將老十關在安溪軒,由防備侍衛看守,而老六嗎則也沒有證明自己清白之身,就守在鍾南峰,也由防備侍衛看守,額!至於嘯雲和中金嗎......。”
他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傳來聲音,“城主,龍申峰的傳書。”
薛博翻聽後立即打起了精神,然後示意苗非印,苗非印便是喊道:“進來吧!”
一個侍衛手裏握著一個紙筒彎腰走進,然後交給苗非印,自己便是退下。而苗非印也將紙筒交給了薛博翻,薛博翻雙手顫抖的拆開,然後眯著雙眼仔細的看著,下麵的所有人都看著薛博翻,心問怎麼會這個時候傳來書信呢!而顧禮英卻偷偷的看到,邱新蓮在那一瞬間暗中微微一笑,那是得意的笑。
薛博翻很快看完,而且麵露欣喜之色,然後用右手將紙條高高舉起,並且微笑著說道:“這是中金在龍申峰傳來的書信,他在信上說,自知和嘯雲罪孽深重,嫌疑難以洗脫,也想的比較開,隻要在龍申峰上有酒有肉有嘯雲,願意此生不下龍申峰,而他也在心中推薦了統領一位的人選。”
話音落,所有人的視線都盯著薛博翻,有的期待有的緊張,而薛博翻也沒有賣什麼關子,笑著說道:“中金這幾天可能也沒少受到嘯雲的教導,人選推薦甚和我的心意,中金說,豔蕾是統領的不二人選。”
說罷!所有人的雙眼都無限放大,就連薛豔蕾自己都沒有想到,薛冠旭更沒有想到。而在觀於若明,他開始緊張不知所措,臉上掛著的隻是不敢相信絲毫沒有了得意之情。而顧禮英卻是不解易中金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傳這樣的一封書信,但邱新蓮卻一清二楚,所以他顯得很平常。
而此刻,薛博翻卻笑著望著苗非印,“師弟,你認為中金推薦的這個人選如何啊?”
苗非印想了一想,便是反問:“師兄的意思呢?”
苗非印非常老練,而薛博翻也是感歎著回道:“豔蕾嗎?畢竟是我的親生女兒,若是選她可能會引來非議,但畢竟是個女孩子,又對我非常孝順,性格也算善良,防備侍衛在她手裏不敢說蒸蒸日上,但也不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最重要的是她能夠取舍,所以,既然中金已經決定不下龍申峰,那豔蕾也是有能力接替他的。”
薛博翻收起書信,然後抬頭望著愣在下麵的薛豔蕾,然後問道:“豔蕾,你可願意接替這個位置啊?”
薛豔蕾立即單膝跪地,欣喜若然的回道:“回父親,女兒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薛博翻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看著不知所措的於若明,沉聲問道:“老三,你對此有什麼意見或者看法嗎?”
於若明俯首抱拳,然後吞吞吐吐,“這個、這個、這個恕徒兒不敢苟同。”
邱新蓮見此狀得意一笑,而顧禮英也突然明白了什麼的,雙手攬懷的看著於若明。而薛博翻卻有些不滿,“哦,那你說說你的看法?”
於若明倉促的想了想,然後忐忑的回道:“這個、這個,徒兒從剛剛中金傳來的書信來看,中金和嘯雲似乎並沒有懷疑,要不然也不會傳來這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