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今日的禦龍城注定是個好天氣。
姚丹卿一行人並沒有像上次那樣事先通報,而是直接上了山,隻不過這一次沒有上一次的熱烈歡迎,反倒是在眾多的侍衛注視下上的山,姚丹卿看的出,他一生縱橫官場,怎麼會看不出這是敵意。
隻是,姚丹卿望著白色紙錢橫飛的禦龍山,不得不長歎一口氣。他到了薛博翻的靈堂前,點燃煙香,插在薛博翻的靈柩前,然後背著雙手長歎一口氣。
而此刻,顧禮英到了他身旁,還是一副沒大沒小的樣子。而姚丹卿則拽他到一旁,顧禮英則是先低聲急問:“馬嘯雲和易中金呢?”
姚丹卿皺著眉頭回道:“他們確實來找過我,隻是我幫不了你這個忙!”
顧禮英頓了一下,然後有些著急的扭著臉問:“為什麼啊?”
姚丹卿即回:“像這樣的江湖之事,總不能把朝廷涉進來。”
顧禮英不理解的來回搖頭,而姚丹卿則是瞄了一眼身後,謹慎的問道:“禦龍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顧禮英則又把他拉遠幾步,並把前後向姚丹卿細說,而姚丹卿則沒有將有人刺殺他的事告訴顧禮英。
禦龍山的入口,六個平民裝束的人被侍衛們強行攔下,侍衛用淩厲的眼光的看著馬車上的一個大箱子。然後厲聲問道:“你們是神醫派來送藥材的?”
一個人立即客氣的回道:“沒錯,隻不過沒有想到到了這裏才知道薛城主已經故去了。”
侍衛聽後點頭,但還是盯著馬車上的大箱子,然後又厲聲說道:“能不能把箱子打開看看!”
來人有一絲尷尬的笑回:“這個,當然可以。”
侍衛立即拔出刀,送藥的人看這一幕紛紛嚇的後退,而又有幾個侍衛拔刀慢慢逼近,準備開戰。
跳上馬車的侍衛一刀將箱子的鎖砍斷,然後謹慎的掀開,可是裏麵除了藥材什麼都沒有。可侍衛卻緊皺眉頭,咬著牙一刀插進箱子內,接著又不放心的連續刺了五六下,這才放心的跳下馬車,可是自己的心還是放不下。
“新任的包城主已經下了令,老城主已死,這些藥材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回去跟神醫說清楚,也替城主回去道個歉。”
侍衛收回刀冷漠的說著,而來人卻笑著抱拳說道:“這一點在下自然清楚,隻是神醫特別準備了給包城主安神的藥,所以。”
侍衛立即冷聲回道:“那就謝神醫的好意,但是安神的藥就不勞神醫了。”
來人看著侍衛傲慢的樣子無可奈何,隻能無奈遵命,而這一趟也就隻有白跑了。
薛博翻的靈柩旁,包天日雖然給包天日安排了先去安溪軒休息,但顧禮英卻在和姚丹卿商議著什麼,此刻姚丹卿身旁的大內侍衛也隻剩下兩名。
此刻,入口的侍衛快步跑到包天日身前跪下,然後悄聲在包天日的耳邊說道:“城主,姚老大人和神醫派來送藥的人都仔細的查了,沒有發現馬嘯雲和易中金。”
包天日聽後微微睜開雙眼,悄聲回道:“在下山到附近仔細尋找。”而就在此刻,另一聲傳來:“不用找了,我們倆主動上門!”
話音落,所有人都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馬嘯雲和易中金憑空出現,看到了馬嘯雲和易中金,顧禮英鬆了口氣笑了出來,包天日皺起了擔憂的眉頭,而薛冠旭則在一瞬間拔出佩劍,指著馬嘯雲和易中金走出,“你們倆還敢回來!”
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馬嘯雲和易中金卻無比鎮靜,而蘇閔哲卻咳嗽一聲,守在靈堂前的侍衛們紛紛拔刀圍了過來,而薛冠旭自然不甘落後,他帶來的人更多,而這一次,顧禮英不敢笑了。邱新蓮見到這一場麵,不禁對馬嘯雲和易中金擔心了起來,因為他們倆這一次恐怕插翅難逃了。
馬嘯雲和易中金皺著眉頭,透著圍上來的人群看見了包天日。而就在此刻,包天日突然高聲下令,“馬嘯雲和易中金殺害城主,罪不可赦,將他們倆砍成肉醬,來祭城主在天之靈!”
聲音回蕩,所有人都握刀的手都加了一絲力氣,而就在他們動手的一刻,防備侍衛們突然從各個方向趕了過來,也是紛紛拔刀,將圍著馬嘯雲和易中金的人圍在裏麵。
“今日誰敢動馬嘯雲和易中金一根頭發,那就別怪我們在城主的靈堂前大開殺戒了。”
一個防備侍衛高聲怒喊,這一嚇,讓所有人都回頭,接著不禁的紛紛退步。而包天日則立即指著防備侍衛,皺眉怒喊:“防備侍衛,你們這是在造反嗎?”
而所有的防備侍衛齊聲高喊:“沒錯,今日你不放人,我們就造反了!”
包天日都不禁嚇的退了一步,而薛豔蕾卻在此刻對薛冠旭使了一個眼色,薛冠旭自然明白,然後對自己的屬下搖了一下頭,他的手下都紛紛的退下,隻剩下包天日的侍衛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