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頭一臉驚訝地看著這女人,盯著對方手裏拿著的鋼管,那白生生的修長胳膊怎麼看怎麼緊張的女人,場麵說不出的違和,但是心裏卻不由暢快了起來。
這是在給他出氣啊,你不方便動手,我替你來,有那麼一瞬間,張大頭有一種要愛死這女人的衝動
就在這時,胡同口一陣腳步聲傳來,張大頭扭頭一看,就見許多穿著製服的躥了進來,這麼快
黑仔勉強抬起頭來,一見那帶頭的,那張扭曲的臉上再次浮現獰笑來,“我爹會一槍崩了你們!”
靠!還以為是來了救兵,聽這口氣分明是這家夥的人,事情不妙啊!
不用問就知道,這家夥這麼囂張,鐵定是跟這些人是有關係的,還什麼所長,指不定就是這些人的頂頭上司。
可是轉念一想,他還是對這些穿警服的有些信心的,畢竟新聞裏可是一片清天,再大也不過一個理字啊!
“全都抓起來,帶回所裏再說!”一個高壯的黑臉中年冷冷地喝道,“一個都不能少。”
他特意強調了一下,頓時就讓地上的黑仔更加得意地叫道:“對,對,把這兩個賤人都抓起來,到時我跟我爹說”
然而話還沒說完,他就被扣起來,看著落到手上的手銬,黑仔整個傻眼了,瞪著上手銬的人就罵道:“你是不是眼瞎了,連我也不認得,你特麼是不想幹了吧?”
這被罵的臉抽了抽,卻絲毫不管他,黑仔隻能把臉轉向黑臉中年。
對方同樣沒有理他,反倒是走到了那個漂亮女人身前,關切地問:“韓老師,實在是對不住,這些小兔崽子胡鬧慣了,不知輕重,回頭一定讓家長好好管教他們。”
老師?張大頭疑惑地看著這黑臉中年,老師能讓一個警察領導說話這麼客氣?
“許所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女人的聲音一冷,明顯帶著火氣,目光掃過地上的這些小混混,冷冰冰地道:“這些是小家夥?手持凶器,強暴婦女,還想殺人,這叫胡鬧?”
“這”許所長臉色為難了一下,“韓老師,這不是沒發生嘛,何況他們也都這樣了,不如事情就這麼算了,這些都是咱們這的子弟。”
女人猶豫了一下,卻指著張大頭道:“這是我弟弟,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我就被人侮辱了,他自保把這些人給打暈過去,這自是正當防衛吧。”
“這個”許所長看了抱著手的張大頭一眼,看到他衣著和氣質,目光閃過一絲陰冷,“咱們總得調查一下才能下結論。”
“嗬,這麼說我連正當防衛都不行了,那好,我會如實跟我爹說這裏的情況。”女人盯著他口氣也不由硬起來。
“那那當然是正當衛生,就是要調查一下,是不是防衛過當了,畢竟你看你們倆都沒死,他們都躺了一地呢。”許所長一指地上。
黑仔配合著呻吟了兩聲,裝得還挺像回事的。
“那行,我看他們歲數也不小了,到時我會從省城請律師過來,一定得把他們的年齡給核實清楚了,畢竟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拿凶器脅迫女老師,還把人砍成重傷,我相信一定會有記者也對這事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