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萱很隻撐了不到兩分鍾,就再也不敢繼續玩火,萬一這犢子當場喂了她牛奶,那可就一切都白忙活了。
於是乎,屁股先是將小犢子給壓下去,然後調轉過來,先是對準了地兒,緩緩坐將下去。
隻是一下,她仿佛是從靈魂發出了滿足的信號,嗓子響起了奇異的嘯聲。
一簾之隔外麵,一人停在桌子前,聽著裏麵傳來的劈劈啪啪的響聲,都是過來人,這種熟悉的聲音他又怎麼可不知道意味著什麼。
甚至他都可以想像得出,婆娘屁股在衝擊起掀起的臀浪,因為那正是自己最熟悉的老婆,他抓緊了手中的塑料酒瓶,都快要將之給捏爆了一般。
隻是即使是這樣,也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生怕驚攏到裏麵正在進行的事兒,不考有三,無後為大。
他和李文萱結婚那麼多年,金童玉女,人人羨慕,誰又知道他們心中的痛處,眼見著同齡人一個個孩子都能打醬油。
自己卻隻有一次次失望與惡耗,沒有孩子,沒有孩子子,不光光是心中的痛,還會成為村裏人的笑柄。
“我沒做錯,大頭兄弟也是個靠得住的,不算辱沒了她,最多以後讓孩子認個幹爹也便是了。”劉水生緩緩坐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坐在身上的婆娘腰都快搖斷了,張大頭依舊堅如鐵石,李文萱從來沒有想過,原來男人太強也是一種麻煩事。
她以前從來都隻會嫌棄男人時間太短,堅持不了五分鍾,甚至是兩分鍾就草草了事,才剛剛被撩撥起來。
哪知現在,這犢子無論她怎麼磨,怎麼搗,甚至是連最羞人的姿勢都使了出來,就是不肯將公糧交出來。
簡直是要氣死個人,她已經趴下來休息三回了,最後一咬牙,她看著對方胸口的小豆子,伸出了惡魔般的小舌尖……
張大頭腰板一挺,婆娘整個都被拋飛,李文萱霍然驚醒,愣是咬著將他百多斤的重量給翻了過來壓到自己身上,緊接著下邊連續澎漲了數次。
啪嗒!
交完公糧的張大頭給推了下來,李文萱朝外麵喊了一聲:“老公,快拿枕頭來!”
哐當!!!
外麵衝進來一道高大的身影,急急忙忙直奔床上,李文萱高舉著兩條修長勻稱的白長腿,屁股高高抬起,直到墊上了兩個枕頭,她才鬆了一口氣。
看向劉水生的目光,既有欣慰,又有著別樣的意味,夫妻對視了一眼,慢慢都露出了笑容……
隻有張大頭捂著眼睛,“想不到老子也有被強上的一天,我這一世英名啊!”
緩了好一會,他才扭頭道:“現在能告訴我,這酒裏邊有啥貓膩了吧?”
李文萱和劉水生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劉水生結結巴巴地解釋起來:“大頭……這都是我的主意,做哥哥的對不住你,就是一些安眠藥和偉哥而已,你放心,隻要睡一覺就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