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非常時期想用令牌賺開城門可能性並不打,屆時衛兵報於敬威那怕是滿盤皆輸咯。但帶幾人翻牆入城還是可行的。而城下龔都、黃邵、何曼、何儀四人早已等候多時。
“吾是朱將軍帳下使臣,今有要事需喚城下數人,爾等引繩將其拉拽上來。莫要延誤時間壞了大事”孫恩一副煞有其事的嘴臉說到,加上令牌和印章便由不得衛兵不信。一一將身著漢軍軍服的四人拉了上來。
然而四個魁梧的壯漢著實令人生疑,領隊用眼神示意十人跟隨監視以防不測。然而逐漸走遠之後,孫恩等五人同時發難,瞬間便將十名精兵斬殺。
瑰麗的朝陽冉冉升起,彩霞像縷縷金絲浮遊中天。隨著東方既白,難熬的夜晚算是過去了。敬威強打精神去迎接朱儁。
朱儁將部隊停於護城河外,僅帶數十人入城當然林楚也跟隨著。晴朗的天氣風景是多麼的好,可卻處處透著殺意。朱儁做為老將,城府自然不一般,平日裏敬威當然看不出來。隻是前後因果都已經清楚。這殺意是想不看見都難。
到了府衙朱儁也不廢話,上來就擺出老將的威儀掏出那封密涵嗬斥道:“來太守大人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汝濫殺無辜,縱有功於朝廷亦難逃死罪!”也不待敬威回話,朱儁便喝道:“左右將其拿下!”隻有出其不意才能打亂謊言,縱然臨機應變能力強此時也難以扯謊。
當然這是臨場情況,敬威昨日便已經知曉了事情。然而心理承受能力欠佳,被人按壓於地時才回歸神來,趕忙說到:“朱大人誤會了!那些馬場的亦非良民,平日裏沒少勾結賊人打家劫舍。愚不過是施計令其自相殘殺。”
“哼!空口無憑,你拿什麼證明?”朱儁自然不會因為一句沒有根據的話而放過敬威,至少也要將其收入牢房再做打算。一旁的龐德卻默然不語,無論敬威所言是否為真,自己竟不知此事。這無疑令龐德生疑,且朱儁拿人自己即便想動手也得忍著。
就在敬威即將被拿下時,林楚才瞥見下屬打手勢示意準備工作完成了。這才緩緩開口道:“將軍,昨夜小生已派人探查過那馬場了,確實如劉太守所言並非善類。下屬已帶證人於門口請將軍過目。”顯然朱儁對林楚是十分信任的,聽罷林楚的話後便示意來人入見。
隻見一士卒帶著四十來歲相貌的婦女走上堂來。這是昨夜林楚花錢雇傭來的,隻見婦女一來便坐地哀嚎:“孩啊、夫君、娘親、父親你們死的好慘啊……都是馬場的那些混賬東西,沒人性啊,為了點錢財就殺我全家。”哭的那叫一個淒神寒骨。
婦人抽泣了一會兒又跑到敬威麵前說到:“多虧了這新太守除害,我家人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林林總總又說了許多誇讚敬威的話。這確實足以令朱儁動搖,可就在此時門外卻響起了響箭。
身著宛城軍服的龔都、黃邵、何曼、何儀四人殺了幾名朱儁部的衛兵,餘下眾人誤以為敬威要反,慌忙拉起了響箭。城外朱儁部早已整裝待發,響箭一發便有序的衝入城中,而宛城的守軍不明情況隻能被迫防守。
朱儁之所以敢隻帶數十人歸根結底是因為他過於依賴自己的身份,劉漢初來乍到絕對不會有多少人願意聽從他忤逆朝廷。當看清屋外僅有四人時,朱儁顯得很不滿,不知是哪個士卒這麼沒眼力勁,這一發響箭怕是又要平白無故害死數千人。
朱儁征戰沙場多年,絲毫不見慌張。拔出劍指揮到:“一隊拿下屋外的四個反賊。其餘拿下劉漢以及眾賊子,主犯乃是劉漢爾等早降可免死罪。”跟隨敬威的僅龐德以及西涼跟隨而來的三人,在其餘三人麵麵相覷間,龐德竟然率先束手就擒。
龐德如此其餘三人自然不在猶豫紛紛請降。此時的敬威一臉錯愕,這時經驗不足表現尤為明顯。混亂見瞥見林楚卻依舊麵無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當然敬威還是要掙紮的呐喊道:“我真的不知道這幾人是誰啊!我沒想著謀反啊!”在慌亂間居然忘了要用文言文,然而這隻是徒勞。
令眾人感到驚愕的是,屋外四人身手了得,在朱儁將注意力放在敬威身上時黃邵便已經殺到朱儁麵前。朱儁一時無法回手招架,隻能怒目以對擺出老將征戰不畏生死的氣魄。就在豎砍而來時,林楚卻忽的擋在了朱儁前麵。
敬威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林楚似乎早已預料到有意躲開了要害並且將武器踢到了龐德身邊,動作一氣嗬成感覺如同事先排練過一般。更令敬威發怵的是,這經過中林楚依舊麵無表情。
朱儁見林楚用身體為自己擋了一刀自然心存感激,不過此時還無法立馬去查看林楚的傷勢,黃邵見未能斬殺朱儁又橫刀直進,朱儁好歹是軍旅出生,略微後退便用劍擋了下來也不遲疑立馬揮起拳頭正中黃邵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