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撒豆成兵哦。啊嘻嘻嘻!”韓慈故弄玄虛的說到。關於撒豆成兵,張角是吹的滿天響,可吳用也好孫恩也罷,都從未見過,也不知曉是否有人親眼見過。
所以必然持懷疑態度,而韓慈也看出了他們心中的疑惑,眯著眼把玩著手中一顆豆子樣的東西道:“啊嘻嘻嘻,那麼讓我們試試看吧。請帶個俘虜進屋,你們也一同進來。”
說著,韓慈自己先邁起了腳步。剛要入屋卻回身說了句:“對了,後頭跟著那幾個不讓進哦。啊嘻嘻嘻。”,孫恩聽罷不由嚇了一跳,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潛伏能手就這樣被輕易的被發現了,不由毛骨悚然,不願在沒有保障措施的前提下和這個韓慈共處。
相反,吳用就顯得極為淡定了。畢竟不過是些農民兵,就算有些天賦沒經過係統訓練水平也高不到哪去。緊跟著,邁起了步伐,卻被孫恩攔了下來。
孫恩見韓慈已經入屋才底下聲音在吳用耳邊說到:“軍師,這是個陷阱。進去肯定會被他殺了的!”話語中確實充滿了畏懼。
吳用又一次用看白癡的眼神瞥了一眼,說到:“主公,現在外麵都是我們的人。韓慈殺我們,自己也會死。殺我們也沒有好處,所以完全沒理由。”但這並沒有打消韓慈的恐懼感。孫恩依舊顫抖著說:“但是…但是…”
“主公!你既然如此懼怕,當初為什麼又要把他帶回來?還有如今權力在你手上,既然怕他害你殺了不就了事了?”吳用幾乎擺出了一副權臣的樣子說到。
而且,近來吳用感覺孫恩愈發的古怪,先前敢隻身闖入宛城,完全不似這般膽小如鼠。對韓慈的態度也是反複無常,時而信任時而又畏之如虎。
吳用說完,便不在理會孫恩。叫來幾個士兵去領俘虜後就隨著韓慈邁入了屋中。隻有孫恩呆愣在原地,深夜寂靜的很,隻傳來遠方被派去領取俘虜時的開門聲。
“又是這種感覺……不過我還真是愚蠢啊!我就是張角,權力在我手上。韓慈要殺,吳用你也要殺啊!”此時的孫恩站在原地仿佛癲狂一般,無聲的笑著。
“啊嘻嘻嘻…”
“哼,愚蠢。”在未掌燈的房間裏,黑暗籠罩著一切。傳來了兩聲也許隻有自己能聽見或輕蔑或嘲諷的話語。
最終孫恩也隨之踏入了房門。不多時,士兵便帶著一個俘虜走了進來,是個衣衫不整的婦女。吳用見此,不由歎了聲氣。韓慈一直關注著吳用的一舉一動,見吳用歎氣便插話到:“啊嘻嘻嘻,不知這一聲是真是假呢?”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孫恩卻發話了,而且還是一股高位者的語氣說到:“別廢話了,快給我們看看你那所謂的撒豆成兵。”孫恩本想看看兩人因為自己語氣的轉變而驚訝的表情。不過兩人卻都顯得極為淡定,就難免令孫恩有些失望了。
“嗨,嗨,嗨。領導說的對!啊嘻嘻嘻……”韓慈一直以來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言行與世界脫軌,而孫恩與吳用對這家夥的瘋人瘋語也已經習慣了。
韓慈也不在廢話而是從腰間掏出了瓶藥水直接灌進了婦人口中。藥水剛喝完,婦人便劇烈顫抖緊接著倒地不起。
孫恩心中生畏頓時從座椅上跳了起來,生怕韓慈這是要害自己將手伸人衣間。
吳用自然明白韓慈如若要加害自己或者孫恩根本沒必要拿一個俘虜做嚐試,令人生起戒備但還是將手伸入衣間,像是都留有後手,畢竟部隊就在外頭,發個命令再簡單不過了,沒有後手才不正常。
韓慈也不在意兩個人舉動,而是招手到:“啊嘻嘻嘻,來試試看,這婦人還活著沒?”,孫恩聞話卻有意向後退了一步,看樣子又成了膽小鬼。
吳用卻是很自然的上前來,探了探鼻息,又查看了心髒、脈搏。確認已死,雖然疑惑卻不露在臉上說到:“確實已死,然後呢?”
在吳用發話後,韓慈帶著嘲諷的意思向孫恩說到:“怎麼張天師,不試試看嗎?”,孫恩見吳用沒事,又遭韓慈這樣嘲諷便硬著頭皮上前,一翻試探後確認已死。
這時韓慈才擺弄著,手中的豆子(藥丸)塞進了婦人的口中後。就站著靜靜的等待著,孫恩、吳用不明所以的在一旁大眼瞪小眼時韓慈敲了敲手腕上的表自言自語道:“看樣子這個時代不允許機械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