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步來到宋靈兒麵前,她不知何時已經低下了頭不再看他,她白衣上的花如同盛開的彼岸花,妖豔極了。
西陵殤扼住她的脖子,逼迫她看著他,冷眯著眼,“月千城,這天下找不出來比你更惡毒的女人。”
她看著他,眸光裏剛才那如癡如醉的神色蕩然無存,隻有黑暗,西陵殤擰眉,“就連朕的孩子也不放過,你就這麼容不下靈兒?可知朕又如何容得下你這個毒婦?”
他的辱罵在她聽來如同刀割,隻是,如今,似乎是心死了,不再有期待。
月千城眸色再次渙散起來,不點自紅的唇勾了起來,“西陵殤,殺了我吧。”
那死灰色的眸子讓西陵殤呼吸也變得緊了起來,滿腔的憤怒如同撞上了棉花,修長的五指猛地收緊,提著她向自己靠近,“想死?朕說過,朕要你活著,要你生不如死。”
月千城呼吸急促起來,喉嚨的疼痛如同針紮一般,艱難的開口,“看在……宇文哥哥的麵上,殺了我吧,”
宇文楓,又是宇文楓!
五指還在收攏,聲色越發冰寒,幾乎是咬牙切齒,“朕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水性楊花?”
月千城臉都脹紅了,卻仍然倔強著,“現在,看出來,也不遲吧。”
西陵殤鬆開了她,猛地抬手,一個巴掌打得月千城耳朵嗡嗡作響,耳心開始劇烈疼痛,隨後他冷冽的聲音她聽得有些朦朧,“以為朕廢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想別的男人嗎?”
月千城痛得呲牙,回過頭看著西陵殤,冷笑,“西陵殤,有一點,你永遠不如宇文楓。”
宇文楓,對她是百分之百的信任,而他,不是!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西陵殤,捏著月千城的雙頰,掐得她臉頰上全是泛白的指印,一字一句,“你將朕用來與一個死人比較?”
怒了?恨了?那就更徹底吧,月千城動唇,“你不配!”
額頭上的青筋一跳,呼出的氣體都帶著狂風暴雨,一把撕碎了她的白衣,“朕要你知道,什麼叫不配。”
“不……唔……”
撕裂一般的親吻她的唇,月千城死咬著唇不讓他進攻,西陵殤發了狠的將她推在牆壁上,帶著鐵鏈發出哐當的聲音,那受傷的後背和臀碰撞後疼得她張口,趁機,長舌直驅,卷起她的軟舌翻雲覆雨,憤怒化成了獸欲,唇齒用力,那血腥彌漫開來。
眼淚不受控製的落下,唇被封住,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他大掌毫不留情的蹂躪,忽然而來的異物讓她疼痛無比。
西陵殤放開她,眼裏全是邪冷的氣息,“想到宇文楓就那麼濕?可惜啊,上你的人是我。”
他說的‘我’,不是‘朕’,蠕動的速度讓她感到羞辱,她以為激怒他,他會殺了她,卻沒想到是用她的身體來填滿他的怒氣。
搖頭,“放開我,外麵都是人……我不是畜生……”
“你還知道羞恥嗎?”他聲音極致溫柔卻也是狠毒,話語間,抬起她的腿猛地撐開了她的身體。
“不……”
咬著她的耳垂,羞辱還在繼續,“當眾被朕寵幸的滋味你一定會喜歡,因為你本來就賤。”
身體的痛比起心也不過如此,“西陵殤,求求你,別這麼對我。”
她的求饒和服軟,換來的隻是他更瘋狂的掠奪,耳邊是他低啞又沉重的聲音,“看清楚,在你身上的人是我,你的命也是我的,我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你這麼蛇蠍下賤的女人,不配說不字。”
她沒有資格說不,她在他眼裏不是宋靈兒,隻是一個蛇蠍毒婦,她痛苦,又有著一陣奇怪的異樣,她意識模糊,最後隻能抱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給的侮辱。
明明做著最親密的事,卻注入了仇恨,就好似中了輕毒,慢性死亡。
他衣著端正,而她殘破得不像樣,下麵傳來撕裂火辣的疼痛。
他讓宮婢給她換上了囚服,又將她手腳鎖住。
伸手,捏著她的下顎,強迫她與他對視,她看著他,他深邃的眸子怒意已經消散一半,那張臉,清俊英挺,無情,是最大的神色。
“月千城,你沒有資格死,朕要你活著,替朕的孩子還債。”甩開她,大步離開。
李華在外麵等他,方才裏麵傳出了暖帳笙歌的聲音,李華心裏驚然,看來,帝王是真的恨那個女人,才會在這樣的場合對她做那樣的事。
走出大牢,沒有陰暗的氣息,西陵殤的心情卻還是很不好。
腦海裏是她絕望又灰冷的那句話,她讓他殺了她。
心裏燥意更深,心痛的感覺也越來越真實,蹙眉,“李華。”
“老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