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記得有很長一段時間齊副總都請假了,他不是一直住在總裁家嗎,他們關係好著呢!怎麼,林萱你不知道啊,齊副總不是你表哥嗎?”
“嗬嗬,我好像聽表哥說起過,不過忘記了。”
林萱心裏激動得不行了,齊非竟然就住在秦家?
這麼重要的消息自己竟然不知道,林萱簡直嘔死了。
總裁辦公室,向晚歌笑得別有深意。
張波伺候秦墨池換了衣服,把多餘的一套衣服掛進櫥窗後就帶著保鏢出去了。
秦墨池整理好領帶,掃了他家寶寶一眼,“你那什麼表情?”
向晚歌過去,捏住秦墨池的下巴,仰著頭故作惡狠狠地瞪著秦墨池:“老實交代,咖啡怎麼回事啊?”
“不小心灑上的。”
“不小心?”向晚歌朝下瞄了瞄某男的襠部:“連那裏都撒上了,確實夠不小心的啊,人家是不是直接投懷送抱了?”
秦墨池看著他家寶寶吃醋的小樣兒心情大好,天可憐見的,他家寶寶真沒怎麼吃過醋呢,這讓一個又帥又酷霸拽的總裁麵子往哪擱啊?
“寶寶,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啊,所以我殺氣騰騰地殺過來了,你感覺到我的殺氣了嗎?”
“你現在的樣子實在太誘人了。”秦墨池直接上手摟住向晚歌的細腰,大手開始不規矩。
“你給我老實一點,我這正滿腔醋意呢!”
“你要怎麼懲罰我?”秦墨池的表情竟然很認真。
“噗”向晚歌樂了,“怎麼,你還指望著我修理你?”
“是啊,要我跪鍵盤還是主機?”
“你從哪看來的這些花招?”
“公司的微信群裏,張波他們經常在裏麵調侃。”
向晚歌腦補了一下,一向嚴肅冷酷的秦三爺,閑得無聊的時候偷偷窺屏,估計看到誰誰說回家要跪搓衣板,他還特麼想象了一下自己跪搓衣板的情景,這得有多悶騷才能盼著自己被老婆罰跪啊?
“老實交代吧,咖啡怎麼回事兒啊,不說清楚你也給我回去跪搓衣板去。不對,咱換個跪法,你直接跪院子裏的石子兒路。”
這個夠“醋”了吧?
秦墨池捏捏她的鼻子,“我也沒注意,咖啡倒我身上我才發現,然後就把她推開了。”
“那她的脖子上是什麼東西?”
“脖子?”秦墨池微微楞了一下:“可能是我掐的時候留下印子了吧,你們剛才在外麵說什麼了?齊非的表妹找你哭了?”
“哭?”向晚歌想起林萱動人的小臉,以及那聲“姐姐”,撇撇嘴:“人家恐怕就喜歡你多掐她幾下呢。”
秦墨池蹙眉:“我跟齊非說一聲,另外給他表妹找一個工作吧。”
“算了算了。”向晚歌單手吊在秦墨池脖子上:“齊大叔好不容易找到親人,暫且放著吧!再說,小姑娘而已,你現在把她辭退,別人還以為我怕她。”向晚歌墊腳在秦墨池唇上吧唧一口:“還是說,你擔心你自己吼不住啊?”
“胡說。”
“走了走了,吃飯去。”
秦墨池一手抬著向晚歌打著石膏的手臂,一手摟著她的細腰,兩口子有說有笑的出了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