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這麼巧?”向晚歌笑眯眯的,餘光中,陳默隻帶了一個人出來。
果然是專門來找她的,不知道這一次陳默找咱是因為什麼事呢?
向晚歌心裏隱約有個答案。
“向隊長,不巧,我是專程來見你的。”
“這樣啊,那正好,上一次是陳先生請我吃飯,這一次該我請你了,這家西餐還不錯,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向晚歌皮笑肉不笑的:“陳先生說話很斯文啊!”
陳默竟然回了一句:“我一直都是一個斯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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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才最不要臉的?
誰?
向晚歌是真樂了,一個幹著殺人勾當的殺手頭頭,紅口白牙的在這說他是斯文人,這絕對是本世紀最搞笑的笑話,向晚歌覺得這個梗她可以玩兩年。
陳默走在前麵,後腦勺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向隊長,你覺得很好笑?”
“嗬嗬,你不覺得好笑?”
“我是很認真的。”
向晚歌就道:“我也是很認真的覺得很好笑啊,怎麼辦?”
她是這家餐廳的常客,大堂經理親自過來招待,“向隊,你和你朋友是坐雅座還是包廂?”
“找個比較安靜的雅座吧,我跟我朋友好說話。”
“是,樓上請。”
上樓,落座,點餐,陳默的舉止讓大堂經理都不由側目,心裏嘀咕c市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新貴?
greenhouse格調高,進出這裏用餐的非富即貴,哪怕是個小小的大堂經理,那也是有眼力界的。
陳默是個新麵孔,他還當是秦家或者江家在外地的朋友,於是伺候的很是小心,生怕丟了向晚歌的麵子。
向晚歌和陳默沒有繼續剛才那個好不好笑的問題,等大堂經理走了,陳默看著向晚歌道:“向隊長在本市的聲望可以跟秦三爺並駕齊驅吧?”
向晚歌不動聲色:“聲望什麼的我沒注意過,我這個人比較簡單,家庭和工作已經占據了我全部的精力,其他一切都是浮雲。”
“向隊長真性情,你這樣的女人現在不多了。”
“錯。”向晚歌道:“我是比較好命,會投胎,有個實力強橫的娘家,還有個無所不能的老公,沒有他們,我可能隻是個小警察,抓抓賊,愁一愁柴米油鹽,工作不上不下,家庭一般般,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陳默就道:“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一般都非常聰明,她們知道自己的長處和短處,她們不會整天抱怨,也不會眼高於頂心大如海。她們會腳踏實地,這樣的女人,就算她長於塵埃,早晚都會成功。同理,男人也是一樣。”
“所以說,陳先生覺得你和我是一類人?”
陳默深深地看了向晚歌兩眼,突然道:“秦三爺不在的時候,向隊長是不是一向如此如此的尖銳?”
向晚歌挑眉:“當然,我的溫柔和柔軟隻屬於我老公。”
尼瑪你一個國際慣犯,還要對你溫柔不成?
說真的,向晚歌還真有點期待狠起來的陳默會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