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兒對秦牧的話沒有做出回應,她隻是朝秦牧笑了一下,氣氛倒也不尷尬。
秦牧也聰明的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要送宮燁回酒店,一行人幹脆先去了幸福裏。
宮燁有他的助理照顧,大家把他送到房間就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秦野醒來已經接近中午。
秦牧在他房間看書,聽見床上的人哼哼唧唧的,就道:“都快吃午飯了,該起了,這會兒宮燁不在,可沒人讓你抱著撒嬌。”
謔的一聲,秦野從床上坐了起來。
臉上的表情依次變化,茫然——疑惑——驚訝——震驚——最後是暴怒。
秦牧知道他哥可能想起了什麼,識趣的趕緊溜:“我下去看看午飯好了沒,你頭痛嗎?我給你端碗廚房熬的湯吧。”
一邊說著,他人已經快速溜出了房間,剛關上門,砰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砸在了門板上,接著房間裏就傳來秦野野獸一般的怒吼:“秦牧,我要殺了你。”
那聲音之大,樓下的傭人都嚇了一跳。
秦野簡直要氣炸了,雖然後麵發生了什麼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自己的鬼德行他自己清楚啊。
並且剛開始醉的時候他是清醒的,他還記得他自己主動湊到宮燁身邊,跟人膩膩歪歪的摟成一團稱兄道弟。
“操!”秦野氣得想跳樓了。
抱著宮燁撒嬌?根本不用想,昨晚他肯定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啊啊啊,簡直不想活了。
該死的秦牧,你死定了。
秦野起來衝了個戰鬥澡,又換了衣服,出門就大喊:“秦牧,出來受死!”
他聲音剛落,不遠處主臥的門也開了,秦墨池殺氣騰騰地瞪著他。
秦野菊花一緊:“小叔,你,你怎麼在家?”
秦墨池沉著臉道:“晚晚生病了。”
“啊?”比起自己昨晚丟人,向晚歌生病這件事更讓秦野震驚,“小嬸嬸生病了?怎麼了?她也會生病嗎?”
向晚歌的身體向來壯的就跟牛犢子似的,大家就隻見過她受傷,還真沒聽說過她生病,平時連個感冒發燒都木有。
秦墨池滿臉不高興,也沒有理會秦野就下樓去了。
秦野不敢大吼大叫了,隻能殺氣騰騰的下樓,準備虐秦牧。
餐廳,秦牧正端了兩碗湯從廚房出來,迎麵遇到秦墨池和秦野,就道:“小嬸嬸的薑茶好了。”
秦墨池悶不吭聲端了薑茶上樓。
“小嬸嬸這是感冒了?”
“咳咳。”秦牧臉上有點尷尬,沒有回答秦野的問題,把托盤往秦野懷裏一塞:“這是廚房嗷的雞湯,你先喝點。”
“哼,不要以為你幫我盛湯我就原諒你,咱們的帳待會算,小嬸嬸到底為什麼感冒?”
“昨晚他們的房間,那什麼我半夜下樓喝水小叔好像都還沒消停。”
“”秦野這會兒對他小叔的崇拜簡直猶如滔滔江水,“誰說他四十了?這勁頭比二十歲的毛頭小子還恐怖吧?可憐我小嬸嬸嬌滴滴一美人兒啊。”
事實卻是是這樣,因為昨天經曆了毀滅性的摧殘,向晚歌累出一身大汗,偏偏秦墨池太激動了忘了關空調,然後向晚歌就感冒了。
其實不嚴重,就是鼻塞頭痛,外加四肢發軟,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