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深切的體會後,左淺才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
齊非抱著她從浴室出來,兩人渾身是水,但是沒人在乎。
左淺迷迷糊糊的,卻還知道有人在偷窺。
他媽的,讓你聽個聲響就不錯了。
脫齊非衣服的時候,他的槍落在了床上。
左淺被拋到床上,她順勢抓起槍,不用對準,憑直覺,對著天花板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天花板上的360度無死角監視器爆了。
槍聲把齊非驚了一下,他看著左淺,目光深沉。
左淺才不管他是不是醒了,一把拽過他,新一輪的嗯嗯啊啊開始。
第二天,當然是齊非先醒。
並且,他依舊是被壓醒的。
左淺一條腿橫在她的腰上,一條胳膊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就跟八爪魚似的緊緊抱著他,難怪他做夢差點又被憋死。
空氣中還殘留著昨晚的曖昧氣息,齊非抬手捂著眼睛,心亂如麻。
雖說因為藥物的關係他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和意識,但是他對昨晚的事還是有印象的。
那種緊致的感覺還清晰的刻在他的身體和腦海裏。
轉頭,左淺還在睡,一條雪白的手臂橫在他的眼前,不用看都知道,被子下麵的兩人什麼都沒穿。
齊非突然有一種晚節不保的感覺。
他在心裏歎了口氣,已經有了決斷。
輕輕拿掉左淺的胳膊和推,齊非輕輕下床。
昨晚太嗨了,他手臂上的繃帶被水打濕也沒理會,傷口見了水,這會兒有點發癢。
他剛扯來一條浴巾係在腰上,床上的人哼了一聲,齊非頓時就像被點了穴道一樣,身體僵硬。
其實左淺隻是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齊非身體頓時一鬆,就像一個做賊的人,從內虛到外。
等左淺的呼吸平穩了,他才重新挪動步伐,去浴室梳洗。
鏡子裏的男人精神還是挺好的,畢竟咳咳,這麼多年第一次正兒八經跟一個女人滾床單,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那種感覺肯定是很不錯的。
隻是,事情不該這麼進展
齊非刷了牙,衝了個澡,開門,左淺光著腳披著睡袍靠在門框上。
齊非一看臉色就猛地一變:“地毯上有玻璃,小心你的腳。”
左淺噗嗤一聲就噴了:“老公,你難道不是應該問問我的身子怎麼樣了?真是,昨晚腰都差點被你撞斷了。”
“”齊非那半張臉頓時火辣辣的。
他想說點什麼,但是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左淺笑了笑,她比齊非坦然多了。
她的視線落在齊非的胳膊上,繃帶已經被齊非自己解開丟了,傷口昨晚捂了一晚,有點發白。
左淺眼眸一沉。
齊非搖了搖頭:“沒關係,你先梳洗,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主人家肯定已經準備好早餐招待咱們了。”
左淺故意道:“昨晚老公辛苦啦!”說著墊腳在齊非臉上響亮的吧唧了一口。
齊非這才看見她脖子上有一個赤果果的吻痕,就在鎖骨上麵一點,明明白白宣示著他昨晚的獸性。
“咳咳,淺淺”
左淺突然撲上來,抱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