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白在元朗對麵坐下,捉住了他的腳。
元朗嚇得直接上腳就踢。
隻不過他哪是蘇遇白的對手?
蘇遇白的虎口就跟鉗子似的,抓住了就沒鬆開,另一隻手輕輕一擋就把元朗另一隻腳隔開了。
“別動!”他的聲音很輕,元朗卻真不敢動了。
氣氛有點尷尬,元朗剛洗過澡,臉有些紅。
“你幹什麼?”
蘇遇白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手裏卻多了一支藥膏。
元朗一愣。
蘇遇白抬起他的腳,眉頭跟著緊了緊。
“血泡已經破了,得先用藥水洗一下。”
他話音剛落,雅兒就端了一盆冒著熱氣的水來了。
“蘇先生,你要的藥水來了。”
“謝謝。”
雅兒放下水盆,紅著臉退下去了。
蘇遇白指了指水盆:“腳放進去。”
元朗已經反應過來,知道這人是幫自己治療腳傷,不由有點感動。
“謝謝你,還有剛才,不好意思。”
蘇遇白抬腕,看了看時間:“泡三分鍾就行了。”
“哦!”
郭滔過來的時候,看見的畫麵就是,元朗的腳擱在蘇遇白的腿上,蘇遇白正用棉簽幫他上藥。
看看自己手裏的藥膏,再看看那兩人,郭滔轉身走了。
走出去好長一段距離,這貨才猛地想起,擦,那棟小樓是他和元朗住的呢,要走也是蘇遇白走啊?
他在外麵抽了兩支煙,回去蘇遇白已經走了。
元朗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他坐在蒲團上,雙腳纏著繃帶。
郭滔撇撇嘴:“這才走了幾步路啊?腳廢了?”
“你才廢了!”元朗真是煩死郭滔這張嘴了。
郭滔聳聳肩,滿不在乎的一屁股在元朗跟前坐下,“小子,你想知道蘇遇白的故事嗎?”
元朗挺納悶的:“蘇遇白?他有什麼故事?”
郭滔撓撓頭,“咱們換個說法,就是,你覺得蘇遇白這人怎麼樣?”
“挺好的啊?”元朗瞪了郭滔一眼:“反正比你好多了,成熟穩重,感覺城府也很深,一看就是個善於腦力勞動比較斯文的男人,不像你,四肢發達。”
郭滔差點給嘔出一口老血:“小子,你可真是人家能把地下拳館的專業拳擊手揍死在拳擊台上,斯文?”
“啊?”
“切,傻乎乎的。”郭滔在元朗肩膀上拍拍:“好好想想吧,小子,哥洗澡去了。”
“”元朗莫名其妙:“我想什麼啊?”
隔壁的樓裏,左淺把溫妮霸占了,廖奔在門外砸牆。
左淺開門,無語的看著廖奔:“我就抱著溫妮睡一晚,怎麼了怎麼了?”
說完砰的一聲,又把門甩上了。
廖奔死死瞪著那扇門,估計還沒遇到過敢當著他的麵摔門或者霸占他老婆的人。
溫妮笑倒在床上:“淺淺,你來了我就特別開心。”
左淺抄著手道:“你呀,就是太寂寞了,趕緊跟廖奔要個孩子吧。”
“我也想啊,隻是,像咱們這樣的人,在一個地方停留的時間從來不超過一個月,我怎麼養寶寶?”
左淺心疼溫妮,她還不知道她的男人有多偉大,有多牛逼,如果她知道了,她肯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