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小子這是想對我圖謀不軌不成?”
“呸!”司惑啪的一聲開了燈。
蘇瑾男眯著眼睛,他今晚幫墨墨擋了幾杯酒,臉色有點紅。
打了一個酒嗝,蘇瑾男故意惡心司惑:“小子,哥哥喝得有點多,萬一咱們亂了那個性,那可就真的便宜費渡那小子了。”
話音剛落,司惑果然立刻離他八丈遠。
“死娘炮,你別惹我。”
蘇瑾男翻個嫵媚的白眼:“小子,你要搞清楚,這裏是我的房間,特麼到底誰惹誰?”
“你還好意思說?費渡是咋回事?不要告訴我那是你們安排的炒作,要真是炒作,我就揍死你。”
蘇瑾男:“”
據說這貨小時候也算聰明可愛,可是為毛長大了就成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小怪物?
“小子,你完了。”蘇瑾男指了指司惑,搖搖頭,有點委婉的幸災樂禍,“你的敵人可不是我,你的拳頭對我沒用。不對,你的拳頭對誰都沒有用,小惑惑啊,你完了。”
司惑:“”
他這一天積攢的怒氣終於找到了合理的泄閘口。
“蘇瑾男,你當的什麼經紀人?墨墨才跟你混了幾天就出了多少事,你這個經紀人咋當的?”
特麼的,這話蘇美人可就不愛聽了。
“小子,你與其在這裏找我麻煩,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守住墨墨吧。給你一句忠告,費渡不僅四肢發達,人家頭腦卻不簡單。”
司惑愣了一下才明白蘇瑾男這是在拐著彎罵他,氣得不行。
最後他也沒有揍蘇瑾男,不過目的達到了——費渡在覬覦墨墨,這是真的。
但是目前,他一向仰仗的大哥好像也不打算管他了,司惑有點慌。
在他心裏,墨墨本來就是他的,以前墨墨跳舞他都提心吊膽的,現在活生生冒出來一個費渡,他能淡定才怪了。
朝蘇瑾男揚了揚拳頭,司惑威脅道:“反正你整天跟著墨墨的,要是她出點什麼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砰的一聲,司惑怒氣衝衝地走了。
蘇瑾男深深的覺得秦家沒法兒呆了。
司惑從蘇瑾男這裏出去並沒有去找墨墨,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去,按照他的脾氣,三言兩語肯定會跟墨墨吵起來。
於是這貨煩躁了一夜,第二天頂著熊貓眼起床。
秦家占山為王,整個秦家的院子很大,墨墨每天早上都會在外麵的林蔭小道上跑步。
司惑就去跟墨墨偶遇了。
他也不說話,就陪著墨墨跑。
墨墨紮著馬尾,小臉在晨光中紅潤剔透。
司惑差點看癡了,跟著跑了幾百米後愣是忘了自己琢磨了一夜的話,給丫急得喲,汗水都出來了。
墨墨一直冷眼旁觀,她餘光把司惑的窘迫看得明明白白的,但是她就是不說話。
甩動起來的馬尾在空中滑過一道優美的弧度,她的背影是那麼的迷人。
司惑突然一把拽住了墨墨的手腕,稍微一使勁,直接把人拽進懷裏,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