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蘇被翟弋拖到了他的房間。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楚蘇嚇得脖子一縮。
“幹,幹嘛?”楚蘇拽了拽手,“還不鬆開?”
這次翟弋倒是很配合的鬆開了,表情高深莫測。
然後,首長大人開始解扣子了。
楚蘇一臉懵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解哪門子的扣子?
“喂,你脫衣服幹什麼?你要是敢亂來,信不信我喊非禮啊?”
翟弋:“”
那雙幽深的眸子死死盯著楚蘇,盯得楚蘇頭皮發麻。這雙眼睛曾經嚇破了多少兵蛋子的膽啊,別說楚蘇了,就是現在的童銘和宮哲,也不敢在翟弋這眼神下造次。
所以,楚蘇特麼的就慫了,隻覺腿肚子發軟。
翟弋飛快的脫了襯衣,然後一把揪了背心。
一具超級吸睛的男性體魄就赫然擺在了楚蘇眼前。
握草!好激動。
楚蘇立刻雙眼放光,別的不說,她就知道這男人身材好到爆,瞅瞅那古銅色的胸膛,就說每次撞上去都硬邦邦的呢,不用摸就知道特結實。
不過,這人脫衣服幹啥?
正納悶呢,翟弋一把捉住楚蘇的手,直接按到了他的胸膛上。
“??”楚蘇一臉懵逼。
翟弋沉聲道:“我脫了衣服讓你掐,來,使勁。”
瓦提!
“你什麼毛病啊?”把人從飯桌上拉上來就是為了讓咱掐他?首長大人這是啥意思?
楚蘇是真沒搞懂,首長大人腦回路奇葩,原諒咱是個凡人。
翟弋臭著一張臉道:“裴征除了一張被空調屋悟出來的臉還能看,他還有什麼?”
“啊?”楚蘇持續懵逼,跟裴征又有什麼關係啊?
楚蘇發現可能因為這一片兒土地上住的都是有權有勢的貴人,連帶的這一片的空氣都充滿了智慧,以至於她這個平民呼吸了這片充滿智慧的空氣,所以大腦消化不良,於是發蒙。
從進門到現在,她就沒整明白首長大人到底要幹嘛。
首長都快被這丫頭氣暴走了,不懂?這是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男人呢。
可憐楚蘇是真不懂,首長大人的表達手法太過簡單粗暴又迂回悶騷,楚蘇能懂才怪了。
“嗬嗬,裴大哥長的確實蠻帥的,身上有一種世家公子的貴氣。”楚蘇實話實話。
翟弋的臉就更冷了,那眼神兒就跟刀子似的往楚蘇臉上紮啊,仿佛要把她的狗眼瞪清澈了,叫她看清哪種男人才算男人似的。
楚蘇敏感的意識到隻誇裴征好像不妥,人家首長大人都脫了,怎麼也得順帶誇兩句給個麵子,於是又笑了笑,道:
“首長大人也很帥,擱在時尚界那絕對是型男一枚,瞧這身材真棒”楚蘇吞了吞口水,“首長,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咱是文明人,文明人都是穿著衣服說話的。”
翟弋眼眸一眯:“不叫阿弋了?”
“啊啊?”
楚蘇都快要瘋了,這人不會那麼小肚雞腸吧?不就開個玩笑嗎?難道還生氣了?
卻聽翟弋冷聲道:“不掐了?”
“嗬嗬,不敢不敢。”楚蘇使勁一拽,本以為翟弋又會死命攥著不撒手的,誰知他竟然鬆手了。結果楚蘇用力過猛,差點給她弄一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