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征這會兒其實已經凍得不行了,酒都凍醒了。但是吧,比起在這裏挨凍,他更舍不得跟阮嫵分開。
剛才強吻得逞,阮嫵居然沒有賞他一巴掌,更沒有說什麼咱們不合適,你趕緊滾蛋之類的話。
更關鍵的是,阮嫵還給他帶衣服了。
裴征是個商人,商人最擅長什麼?當然是把握機會啊。
裴征覺得他這會兒要是放阮嫵回去,這丫頭說不定琢磨琢磨,一切就又回歸原點了。
所以,必須乘勝追擊。
再陪一會兒,這話說的有夠不要臉的,裴征老大一董事長,也覺得自己有點猥瑣。
尤其喝醉酒在這寒冬的深夜還上演了一出苦肉計,這種事大概隻有毛頭小夥子才幹得出來。
裴征覺得自己很傻氣,但是並不後悔。
阮嫵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你不冷?”
“不冷。”
“那你繼續。”阮嫵轉身就上樓去了。
裴征啞然失笑。
他當然沒去招待所,紹倫回去後就派了司機在小區門口等著。
裴征甚至有點臭不要臉的想,凍了這麼半天,回去後感冒一個應該可以有啊?
瞅瞅童銘那小子每次感冒發燒,咱家影子都緊張成啥樣了?
可惜讓裴征鬱悶的是,他回去泡了個熱水澡後,連噴嚏都沒有打一個。
所以,童銘那貨一個是個假特種兵吧?
阮嫵也沒怎麼睡好,一大早就醒了。
阮爸爸阮媽媽老兩口在廚房裏親親熱熱的弄早餐,阮嫵洗漱完出來就見她親親老爸正用筷子夾了一條他親手炸的油條喂給阮媽媽。
怕阮媽媽燙著,還一邊吹吹一邊道:“慢點,有點燙。”
阮媽媽燙的都說不了話,一邊點頭一邊樂,好一會兒才道:“比外麵賣的都好吃,我老公的手拿得了手術刀也拿得了菜刀,厲害極了。”
阮嫵挑挑眉,想必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咱們家的早餐就是老爸親手炸的油條了。
豆漿是阮媽媽榨的,又香又濃。
早餐吃到一半兒,阮媽媽沒忍住,一臉八卦的看著自家閨女,“昨晚那傻小子誰啊?”
“裴征。”見爸媽對這個名字比較陌生,阮嫵就解釋道:“裴氏集團的董事長,裴征,他有個弟弟是個團長,一個妹妹是特戰旅的軍醫,就這樣。”
“”
阮媽媽看著阮爸爸:“我就說那小子有錢吧?手表上的鑽石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呢。不過阮阮啊,這小子靠譜嗎?”
顯然這話也是阮爸爸想問的,夫妻兩都盯著自家閨女。
阮嫵也不知道裴征靠不靠譜,之前她一直覺得兩人就是兩個世界的,就算裴征一時半會兒對她有興趣,大概也持續不了多久。
不過,這已經好幾個月,這人的興趣好像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濃了呢。
阮嫵想了想,就把昨天的事兒告訴了爸媽,道:“我看他那樣子像是認真的,他還說帶我去公證什麼的,不像開玩笑。”
阮媽媽驚訝的嘴巴半天合不上,“天啦,那傻小子果然夠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