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的手是阮嫵親自包紮的,裴征在一旁看著,俊臉漆黑。
他沒想到裴朔說的解決辦法居然是這種,這跟自殘有什麼區別?
阮嫵看看這兄弟兩,道:“傷口不深,隻是靜脈血管傷了一點點,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裴朔道:“我手上有分寸。”
阮嫵笑了笑:“確實是有分寸,真要驗傷,你這比顧盼薇那可深了。”
講真,阮嫵覺得裴朔這種解決方式雖然簡單粗暴,但是應該有效。
她也算是看出來了,惡人要以惡製惡,顧盼薇的媽不是說裴朔逼得顧盼薇自殺嗎?現在大家應該都清楚到底是誰逼誰了。
並且,像裴朔這種性格的人,他擱在心上的就會一直緊緊攥著,入不了他眼的他都懶得多看一眼。
割腕這種事兒在他眼裏也根本就不算是個事兒,隻要能讓那些人閉嘴,別說割腕,估計讓他吞槍子兒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裴朔和裴征就是兩種不同類型的男人,阮嫵覺得裴朔的心眼子大概全長裴征身上去了,這貨就隻剩下簡單粗暴。
裴朔對阮嫵道:“這事兒就別告訴悅悅了,免得她擔心。”
阮嫵翻個白眼:“我想說也得有機會說呀,不過你們婚禮要準備什麼,需要幫忙的話盡管說。”
“謝謝大嫂。”裴朔看了裴征一眼,後者臉上的表情這才算暖了。
“別亂叫。”阮嫵手腳麻利的剪斷繃帶,又刷刷的開藥,邊道:“記住了,這段時間左手不要用力,要每天去換藥,有什麼問題就給我打電話,傷口愈合的差不多了要來複查,畢竟傷了筋脈,得注意。”
裴朔點頭,道:“我最近團裏挺忙的,答謝宴就交給大哥大嫂,還有悅悅的爸媽快回來了,大哥幫我備一份禮品吧,我找個時間正式拜訪一下。”
裴征道:“這些事我會安排,你忙你的。”
裴朔是真忙,下個月跟鐵拳團有大比武,他簡直恨不能把自己分成幾瓣。
領了藥,他一刻不停就回猛虎團去了。
結果阮嫵沒有把這事兒告訴悅悅,但是悅悅還是知道了。
於是裴朔就被關悅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你傻啊?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明的主意呢,結果你給我來個自殘?你還不如讓我回來揍那個女人一頓,媽的,氣死我了。”
裴朔忙了一天一夜沒睡了,這會讓正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聽到關悅這麼罵他,他卻爽了。
“悅悅,我想你了,哎,臘月初八還要三十多天,日子過得怎麼這麼慢?”
這貨很少說情話,一直奉行“愛情是做出來的”這個原則,凡是床上能解決的事兒能不開口咱就不開口,這會兒冷不丁的這麼柔情一把,關悅在那頭尼瑪紅了臉。
“草!”豪爽的女漢子也不習慣這種肉麻,頓時雞皮疙瘩就起來了,但是又要強裝坦然,好不容易才把亂了節拍的心跳歸位,“怎麼搞的,你浪啥呢?”
“就是想你了,很想很想,悅悅,我們終於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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