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知名的小酒吧。
小酒吧裏有一個樂隊,每天晚上九點到十點都會來唱歌。
樂隊總共五個人,一個架子鼓手,兩個吉他手,兩個主唱。
歌唱的挺不錯的,至少聽著不會覺得尷尬。
主唱是一男一女,正唱的投入,一個人搖搖晃晃過來了。
“喂,我問你,你那麼看著他,你喜歡他?”
可惜音樂聲太大,沒人理會酒鬼。
酒鬼很生氣,一腳把人家跟前的話筒架踹倒了,音樂聲停止。
“本少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
童銘惡狠狠地看著女主唱,指著她:“你也玩兒暗戀啊?你愛他在心口難開啊?你,你看看他,他有什麼好?沒心沒肺,花心,他還,還蠢,膽小如鼠,還,還他媽是個孬種。他有什麼好啊,啊?”
“神經病!”女主唱罵了一句。
那個被無辜扣上“花心”“孬種”等帽子的男主唱就不答應了,上前推了童銘一把:“你他媽說誰呢?”
童銘喝得暈乎乎的,湊上去盯著男主唱的臉,大著舌頭道:“我,我罵童銘那那混蛋玩意兒呢,你你他媽誰啊?滾一邊去。”
“操,傻逼。”男主唱叫了保安,童銘被丟了出去。
這貨不幹了,站在酒吧門口大罵:“你們讓,讓童銘出來,本少要為民除害,為,為小影子報仇,本少罵不死他”
肋骨這還沒完全長好,一通折騰胸口有點疼。
童銘捂著胸腹,嘴裏嘟囔著:“我疼,我要去找小影子,對,找小影子。”
這貨也不記得自己的摩托車了,跑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又進不了大院,不過站崗的士兵認識童銘,於是一名同誌就開車把他送了回去。
這貨下車後還記著找小影子看病的事兒,瞅了瞅自家黑洞洞的大門,搖頭,轉身就熟門熟路的朝裴家的方向去了。
於是半夜三更的,裴家的大門就被這貨砸得震天響。
馬上就過年了,裴征和裴朔都在家,兄弟兩被吵起來出門一看,童銘那貨正跟裴朔的警衛員在拉扯呢。
“你放手,我找小影子,我疼,疼。”
警衛員哪裏肯讓他進去,沒好氣道:“都說了裴少校不在,你不許進去。”
“呸,影子怎麼可能不在?我疼,我要找影子拿藥,你再不鬆開我就揍你,鬆開!”說著還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
警衛員差點被他熏一跟頭。
“呃,銘少,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少校真的不在,你趕緊回去睡覺吧,看看,全家人都被你吵起來了。”
裴征擺擺手:“你放開他,去睡你的。”
警衛員就鬆開了童銘。
童銘悶頭就往樓上衝,裴朔恰好就站在樓梯口,抄著手杵那。
童銘也不說話,悶著頭就擠,就跟一頭蠻牛一樣。
偏偏裴朔故意跟他作對,就是不讓路。
裴征都看不下去了,“老二,算了,隨他去。”
裴朔沉著臉讓開了,童銘趕緊躥了上去。
“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裴征的語氣也是很無奈的。
裴朔哼道:“就他那智商,能想到用裝醉來闖咱們家?”
能幹出這事兒,就說明是真醉。